见谭邑面色沉重,万俟毓叹了一口气,又问道:“放观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管殿下对姜公公的态度?”
谭邑诧异地看向万俟毓:“你不知道?”
万俟毓眉头皱得更紧了。
谭邑却笑了笑:“你不知道就算了,你要是知道了,恐怕殿下防备的就还有你了。”
“切,谁稀罕,小爷我对太监可没兴趣。”
谭邑只笑笑没说话。
万俟毓担心的事发生的比他预料的要快,闻述很快就反应过来,发现谭邑话中的漏洞。
可是他却不想计较,一心只想宴迎晚快点好起来。
见她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吃饭也越来越好,闻述的脸色阴郁了这么多天总算是有了喜色。
只宴迎晚有些苦恼,闻述非要喂她喝药,这药苦得要命,还要一勺一勺地慢慢喂着喝,简直就是折磨!
她弱弱地表示反抗,反而被闻述用更温柔的眼神劝了回去。
没办法,现在的闻述非常好说话,可唯独喝药这一点还是那么说一不二。
只是,她发现自从她受伤之后,闻述就喜欢动手动脚的。
要么趁着她喝药的功夫捏捏她的脸,要么就是揉揉她的耳垂。
不光如此,闻述还非让她睡在他的寝殿里,闻述自己就睡在一旁的长椅上。
她的伤都好了不少了,也曾经提出了好几次要回自己的房间去,可统统都被闻述驳回。
无奈,宴迎晚只好赖在闻述这里了。
这日夜间,闻述坐在一旁看书,宴迎晚刚被闻述喂完一碗药,吃着他塞过来的蜜饯。
“小刁奴,你的本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