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自己逗笑的学姐,死党显然已经乐得找不到北了,在心中怒放的心花在咚咚咚地激昂心跳声中一朵接一朵地盛放,将小小的心房彻底占据。他挺直有些佝偻的腰杆,像报告长官的士兵。
“对了你和我弟弟是很好的朋友吧?”夏梦雪说,手中的木筷轻放到餐盘中,柔和的脸线在灯光下透着想要让人亲近的光辉。
“那是当然,我和他可是认识很多年的挚友!”他竖起大拇指,表示自己和徐逸溪的关系杠杠的。“想当初他在魔王殿下的残暴统治下苦不堪言,还是我这个他可靠的死党拯救他于水火之中,危亡之间。”死党的话匣子一触即开,里面的话语如同滔滔不绝的洪流一股脑儿地冲了出来,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根本无法控制。
徐逸溪目瞪口呆地看着一问一答的两人。死党像是遇上了沙雕网友一样将自己的黑历史和家底完全掏出,心中凌乱得像是跑过来一百匹草泥马。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大嘴巴的由来,说的就是将这种自来熟的沙雕网友将自己朋友的糗事和才认识没多久的学姐当成谈笑风生和茶余饭后的笑料。
你这样将我们深厚的革命友谊轻易出卖的行为,根本就不是一个优秀的接班人,根本不配领口的那一抹红色。你这种人,在革命的困难事情,这种敌人还没使用酷刑,只是在言语上进行诱惑,就将重要的机密情报彻底通敌的作风,可是要被人恶狠狠地唾弃,这完完全全就是汉奸走狗!
徐逸溪一边在心中对于死党的行为表示深恶痛绝,一边想要用掩耳盗铃的捂脸来表示不认识对方,也不知道两人正热火朝天讨论的任由男人婆欺负的蠢蛋是谁,摆摆手表示那是某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怂逼。他眼角抽抽地注视着这个通敌走资的叛徒,有一种大哥想要手刃狗贼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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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大人你是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徐逸溪面对可怕的魔王殿下,简直跟小弟遇上狼人大哥一样。殿下一个眼神过去,他就畏畏缩缩地凑上去,用贱贱的小脸询问。”死党和天桥底下的说书人一样绘声绘色,将当时徐逸溪犯怂的模样表现得栩栩如生。
“大哥您有什么吩咐?”李昱涵歪着头请安,用犯贱的尖锐声音将小弟的怂样演绎得活灵活现,就跟情景再现一样真实。
徐逸溪听到这,羞耻地捂着脸,用力地轻咳几声来表达自己无言的抗议,但是这种微弱的抗议的举动在讲得正起劲和听得津津有味的说书人和忠实听众面前,完全无济于事,甚至连引起注意都做不到,更别说达成让对方住嘴这种困难的目标。
“还有啊!”死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讲述,手中左摇右晃的木筷和说书人手中的装逼利器折扇似的,大开大合,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应和着故事紧张的节奏走向。“徐逸溪过去还有更加惨痛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