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书生带着一个衙役来到库房,刚打开库门,就开始呕吐,因为他又想起来宋始脑袋被打爆、血肉模湖的画面。
真令人恶心。
见书生一吐,衙役也吐了。
两人吐了一会儿,就哆嗦着装了一百两白银,匆匆赶往樵夫的家。
正在睡觉,酒还没醒的樵夫被魅兮儿和小结巴摇醒,然后柔弱书生和衙役递来一袋子的白银。
樵夫望着几十斤闪亮亮的白银,一脸的疑惑:“这是给我的?”
“对,给你的。”
“我没睡醒吧?”樵夫拍拍自己晕晕的额头,有点痛,竟然是真的,“这怎么回事?我之前问了很多遍,那宋始死活就不给我钱,怎么今日突然给我钱,他这是脑子被人砸了吗?”
柔弱书生道:“对,他脑袋被人砸了。”
“唔?”樵夫,小姐和魅兮儿满满的疑惑,这个“砸”怎么感觉跟他们理解的“砸”不太一样。
“他脑袋被人锤爆了,血肉模拟,现在已经断气了。”
“是谁干的?”
柔弱书生轻声道:“一个带着半脸面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先不说,你们先把钱收好,我们得赶紧回去,这人好像还有吩咐,要是回去晚了,怕是脑子也没了。”
他和衙役赶紧往回跑,留下一脸懵逼的魅兮儿,小结巴和樵夫。
樵夫的酒彻底醒了:“是他,竟然是他,他竟然为了我们把宋始杀了,宋始上面可是有人,他爹是渔阳县的县长,渔阳县的县长上面还有大官,那白公子竟然把县长的儿子给杀了,这这这,他日后肯定得四处逃命了,但是他为何要帮我们?”
樵夫拎着白银望向了魅兮儿,小结巴也望向魅兮儿。
“看着我做什么?不是我让他这么做的?我跟他不熟,这完全是他自己的注意。”
“兮儿,我可以肯定是他看上你了。”
魅兮儿脸色一红,耳根发烫,眉心的红色大鼎印记隐隐有灼热的感觉传来,撇嘴道:“爹,你胡说什么呢。”
樵夫捋了捋他的胡子,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这人比皇宫里面的那个好色之徒虞皇强多了。”
魅兮儿道:“别扯这些,我们赶紧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还没嫁给他呢,你就开始担心他的安危了?”
“你再叨叨我真把你的胡子拔掉。”
樵夫捋着胡子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过目前看来,白公子真的比虞皇强很多,要不你考虑一下他,那个虞皇你连面都没有见过,就没有再留念的必要。或许是个丑八怪也说不准,我觉得白公子倒是跟你挺配的。”
“诶诶诶,说话归说话,兮儿,你动手动脚,拔我胡子干嘛?”
……
石头镇,衙门。
翘腿坐着的虞青石不断地打着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五锦鸡吞了一锭黄金,望着不断打喷嚏的虞青石,道:“青石大哥,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打喷嚏,是不是着凉了?”
“不知道,可能是有人骂我。”虞青石扫视一眼旁边的衙役,道:“是不是你们在骂我,你们快点把地面的血处理干净,用袋子将死掉的宋始装好,然后你们派出一个人,前往渔阳县,让他在渔阳县的爹赶紧过来。”
这里的衙役们瑟瑟发抖,只能遵命。
很快柔弱书生和一衙役跑回来,发现地面的血已经洗干净了,速度是真的快啊。
“禀大人,一百两白银已经给樵夫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