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恻香隐玉(1 / 2)重生后我和白月光称霸游戏了(全息)首页

辜欢和星月沉回了房后,星月沉就先去沐浴了。辜欢也在此刻查看了一下总收获。除开绿焰怪的奖励外,那个水怪给的奖励也不菲。

“全身装备:幻影纱”

“装备说明:敏捷+2;精神+2;坚韧+2;拥有技能‘温柔刀’。”

“温柔刀:耗费20点法力值;吟唱时间2秒;对三名之内敌方角色产生幻觉干扰,持续时间与敌方坚韧有关;若敌方陷入幻觉超过三秒,则产生‘法力值流失’负面效果;敌方陷入幻觉期间,受到伤害增加10%”

“装备要求:精神≥5;刃顷、饮花、湘音;女性角色;不限流派阵营。”

辜欢看过这个装备,轻微地叹一口气,倒也不是她多不满意,而是她原本预想的纯刺客路线可能会往刺法方向偏移些许。

这不是她决定的,而是她游戏里的际遇决定的,毕竟她也只是知道任务怎么做,奖励也不是完全每个任务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已经升级到八级的她于是把精神加点到5点,其余依旧按旧比例分配力敏,再多余出来的则加了体质。

除了幻影纱和技能书致盲之外,那个水怪还爆出来一个物品海螺。

“物品:海螺”

“物品说明:一次性道具,可以在水中选择任意位置造成一个漩涡,持续五秒。”

为什么造成漩涡的是海螺啊!海螺委屈,辜欢本来还以为它是用来问问题的神奇海螺……好吧,这可是国风武侠背景的全息游戏,应该是没有神奇海螺的。

待辜欢最后算完自己口袋里的钱,准备第二天去村里的摊子买点好东西的时候,星月沉总算从沐浴间出来了。辜欢正准备进去,星月沉和她说:“你急吗?不急的话聊个天。”

辜欢坐了回去,点头:“好呀。”

“我这里还有两本刃顷的攻击类技能书,一本背刺,一本剔骨,你看看你吃得下来吗。”星月沉说,“背刺是普通怪群,但剔骨是我发现的一个比较隐蔽的洞穴才出的,我也不想卖别人,说实话,只要你给的价不离谱我就给你了。”

辜欢偏头,眼睛眨巴眨巴:“我没去过新手村的集市摊位,不太知道技能书的价格。”

“背刺大概在半个银币,剔骨没人出。”星月沉答道。

辜欢沉吟了一会儿:“星月月,一个半银币行吗,然后把这个小玩意送给你。”她把海螺展示给星月沉。

星月沉收了钱递过去技能书,接过海螺看了看,又把它丢回给她:“这种东西,还是你这小姑娘自己留着玩吧。”她沉默了一下,又说,“我能问问你最后为什么攻击猛增吗,感觉大概多了百分之二十左右,你可以不回答。”

辜欢也不藏着:“一本技能书,‘焚舟’,有个副作用,增加攻击力同时受伤害也加百分之十,我做隐藏任务拿到的,但只有一本。”虽然她信星月沉,但还是略微隐去了一些条件,防止她之后告诉她组建的团队里的,辜欢很不喜欢的那些老熟人,“不晓得还有没有别的途径获得。”

“只有一人能接的任务也只能看缘分了。”星月沉倒也不气馁,“没别的事情了,去洗澡吧,其实主要是我看你攻击技能都没有,怪寒碜的,所以才来特地问问哦。”

辜欢这才发现星月沉带点傲娇属性,看来前世她没看透的人和事真的太多了。正当辜欢说完好的好的收拾沐浴东西时,星月沉最后又问:“你真的不想加个团队吗?我认识几个别的职业的人,商量着出新手村后一起打本什么的。虽然我不是团长,但我能把原本属于我的副团长让给你。”

“不了不了。”辜欢敬谢不敏,“我怕人……不是,我再看看情况,也不用副团长,你有难处可以喊我帮个忙啥的。这样吧!我算是你的御用召唤角色!”

星月沉说:“好吧……不过其实那也不错,就这么说定了呀,尽、欢、欢。”最后那三个字显然是对辜欢叫她“星月月”的报复,惹得辜欢哭笑不得。此时她才研究起手里头两本技能书来。

这两本技能书学习后,辜欢琢磨了一下,发觉背刺和剔骨是可以连击使用的。虽然两个供给技能的连招还略显压制力不足,但人总要一步一步来不是么。这两个技能冷却时间还偏巧相同,都为30秒。

第二天她赶了个早,直接就去那老者那儿交任务了。

那老者显然早就知道了辜欢大功告成一事,见她的态度眼角眉梢都带着点骄傲:“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小辈。”但也除了经验和钱币之外没给什么太大的奖励,应该是水怪的奖励和那枚“海神珠”已经差不多了。

接下来辜欢知道接下来将是任务的最后的一环了。

老者给她讲了个小故事,辜欢坐在老者对面,认真仔细地听着。

辜欢从前做任务的时候,也听过很多NPC之间的爱怨情仇。听到最后,都听腻了,无非是情/爱之债,生死之托,往事追忆而已。

这个老者用很平淡的语气讲了个没什么曲折的故事,却是让辜欢把心浸进去了听了。

大抵是青梅竹马,夫妻恩爱,丈夫出征。后妻子听闻丈夫战死,整日河旁痴待,最后终有一日受不住了,投水而亡。

却不曾想,有鬼怪俯身其上,危害一方。

再没人歌颂他们的爱情了,反倒是对那投河女子颇有怨言。

那老者又问:“你觉得那女子有错么?”

辜欢知道怎么答得巧妙。

大抵就是赞她情深,又哀叹其命运多坎,死后不幸,最后批判人们的冷心冷情。

上一辈子那人就是答得差不多调调,结束了这个连环隐藏任务,拿到了不错的奖励。

可辜欢脆生生地道:“有错。”

“哦?”那老者抚摸胡须,“你说说看。”

“错在情根深种,忘却自身。”辜欢说,“若那男儿并非战死,而是移情,该当如何?”

“确实。”那老人叹口气,“家中尚有老幼……”

“不,与那老幼无关。”辜欢很肯定地说,“最关键的是她自身。在我眼中,身心全然系于他人,便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