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陈博整理出一份1983年到2023年的新闻和报纸摘要,主要内容是国家发展的方针,明星城市的大事件,以及经济领域的宏观政策等等。
他拿着这些东西,回到协天宫,见到了生活在1983年的叶好龙。
“好兄弟,你帮了我大忙,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这个关圣帝君的雕像,你就收下吧。”
叶好龙把一个木质雕像,递给陈博。
陈博吃惊的问:“你依靠它,才能来到协天宫,把它给我,以后怎么办?”
叶好龙洒脱的笑道:“以后我不来了,今天有个白面书生走向我,说他叫关平,是关圣帝君的儿子,他告诉我,我跟协天宫的缘分,满打满算,只到今天,木雕我带不回去。”
陈博若有所思,关平,关羽的儿子,死后也封神,他这么做,定有深意。
陈博召唤出数据之心,输入自己的疑问:“叶好龙和我,为何能够从不同的时空,出现在协天宫里?”
数据之心弹出答案:“协天宫独立于时光长河之外,相当于一个孤岛,而过去和未来,相当于河流的游和下游,无论从哪个方向,都能连接岛。”
“关平的行为怎么解释?”
“凡夫不要窥探神明的想法,没结果的。”
陈博的新闻和报纸摘要,被叶好龙拿在手里,下一秒钟,已经化为片片纸屑,一片接一片的扎入叶好龙的脑袋。
叶好龙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强忍着,没有喊叫,也没有动摇。
过了很久,纸屑都融入脑袋,叶好龙才向陈博挥挥手,洒脱的说:“兄弟,山高水长,江湖再见!”
说罢,化光消失,陈博也走向传送阵,回归现实中。
……
小波被小飞拘禁了一天两夜,此时,他的脸全是血痕,身全是脚印。
小飞翘着腿,问他服不服。
小波说:“有种你就弄死我,要不然,我出去就弄死你。”
小飞的马仔拿着扳手,砰,一下敲在小波的头,小波头破血流,鲜血顺着头皮,流入眼睛中。
“干嘛呢?”
小飞踹了马仔一脚:“你TM把他打死怎么办?想去坐牢啊?”
马仔扔了扳手,有些委屈的说:“哥,他要弄死你。”
“你昨天晚唱歌,说要飞天和太阳肩并肩,这愿望能实现吗?”
小飞又一巴掌,打在马仔的脑袋,那马仔抱着头,蹲在地,不敢还手。
小波吐了口痰,骂道:“有人不当,非要当狗,你爹妈知道你混的这么惨吗?碎催!”
马仔敢怒不敢言,要说碎催这俩字,就是方言里的跑腿儿、跟班儿、打杂的意思,小波倒也没说错。
“飞哥,龚叔来了。”
另一个马仔凑过来,对小飞说。
龚叔,小飞当官的父亲的秘书,外表文质彬彬,看着很有派头,实则内心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老爷子说过,让你低调做人,京城水太深,怎么抓个小伙儿,关好几天?”
小飞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倒也没有添油加醋,末了,他说:“我打他也是为他好,他开桑塔纳,料想也赔不起我的兰博基尼,打他一顿,他服个软,这事儿就算了,可是,这家伙不识抬举,不给我台阶,我怎么放过他?”
龚叔看着满头鲜血的小波,好言相劝几句,想让他给小飞道歉。
小波别的没学会,倒是把六爷的一身傲骨,学到了百分之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