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和滑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是嘛?可我觉得世间万事,成功永远只有一个概念,或许通往成功的路有很多条,但目标是一样的,路上需要付出的血与泪,也是一样的。”杭欢语气渐冲,“或许,你难以理解的只是滑板,只是极限运动而已。”
于易铭听出她话语里小小的火药味。
得,又是他最不擅长的解释环节了,可他该怎么说呢,他只是不希望看到她和他们受伤而已。
杭欢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忽然就生气了,这种生气,不仅仅只是生气,还夹杂着一丝难过,一丝委屈,一丝不甘,他怎么可以不理解她热爱的滑板,他怎么可以对滑板生出偏见,他怎么可以呢?
可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活在别人目光里的人啊,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别人怎么看她,怎么看她玩滑板这件事,那为什么要去在乎他的看法?
就因为他是于易铭?
天呐!这个念头也太危险了吧!
于易铭又不是她什么人!
杭欢暗掐自己一把,恶狠狠地丢下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反正,你拍当是在拍一株大白菜,拍一根胡萝卜,拍就完了。”
拍一株大白菜?拍一根胡萝卜?
于易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