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顺手动了两下...那个...我刚洗完手回来...”

张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想到虚货聂的反应这么大，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不动他东西好了，谁让自己手贱的，贼鸡儿尴尬啊！

“你...”

虚货聂听到最后一句话，突然松开张余的手臂，低头喘了两口气，渐渐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真的仅仅看着不对劲，就挪动了它们的位置？”

“啊...是啊...”

虚货聂的问题让张余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只是中气不足。

“想不到，书上记载的传说...”

虚货聂后退两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一遍张余，唏嘘道：“真的存在啊！”

“啊？什么意思？”

面对火热的目光，张余一阵恶寒，更加迷糊了。

“啊哈哈！”虚货聂摸着后脑勺一笑，“那什么，小鱼刚才吓到你了吧，我中午请你吃饭吧！”

“那个...不用了吧！”

张余抬手推脱。

虚货聂并不领情，坚持要请他吃饭，还是全程懵逼、不知所措的怂肥这时候喊了一句要上课了，他俩才回过神来，三人一起跑向教室，不过饭局还是定了下来，还捎上了怂肥。

三人跑到教室的时候，里面差不多坐满了，虚货聂回头对着张余怂肥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坐到一个女生旁边。

张余怂肥对视一眼，合着这位来这么晚，有女生给他占座啊！这是——真·“骚”操作啊！

人比人，气死人啊！

二人溜到教室最后一排坐下，由于怂肥在寝室里常常起的最晚，也就和他最好的张余会等他一下，其他人都先行一步去上课了，通常最后张余怂肥只能坐最后一排。

不过这种日子持续不了多久，等日后被学业磨平了棱角，几乎所有人都会化作一条咸鱼，座位越靠后越抢手，最后一排，张余二人以后想坐都坐不到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此刻张余从背包里掏出一本绿油油的书，绿的心底有些发慌。

怂肥瞅了一眼书皮，上书三个大字——微积分，问道：“诶...这节啥课啊！”

“微积分，就是高数。”张余一边回答一边把书翻开。

“噢...”怂肥叫了一声，“那我带错书了！”

张余往怂肥书包了瞄了一眼，不由啐了一口道：“呸！你那也就带错书，你那书包里一本书都没有啊！全是零食，我瞅瞅...咋全是小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