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探伤仪前面，打开柜子。

机子没有组装，无法运行，但阮总工是行业专家，只看一眼那台主机，眼珠子立刻就瞪大了。

再一看说明书，他连声惊叫：“离子检测，光幕逐进，分层检查，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他的助手也惊到了，道：“真要是能做到光幕逐进，那等于是一层层的剥开检查一样，这怎么可能啊。”

“绝不可能，这是在吹牛。”阮总工胡子飞扬，可一看那台主机，老眼中又满是疑惑：“可这台主机……这离子发生器……”

说到这里，他再又按捺不住了：“立刻运回去，装机，运行一下就知道了，真要是离子光幕推进，那不得了，那是探伤史翻天覆地的技术大跃进。”

看他激动得白发飞扬，肖东林暗暗得意：“这算什么，真要我发了力，别说离子光幕渐进，分子结构有问题，都能给你扫出来。”

都用不着王城，阮总工直接打电话，调军用运输机过来。

于是，光刻机那天那一幕又出现了，先是无数警车过来，再然后是军车，而且空中也出现了武装直升机。

再然后，封路。

两台探伤仪如公主出行，一路畅通无阻，在一个个毕直站立的交警的敬礼中，在给堵在路口的无数路人的议论中，到了机场，再装军机，飞去厂家。

到厂里，装机，阮总工亲自手操作。

一运行，他眼珠子就瞪了起来，然后越瞪越大。

“真可以产生离子光幕……真可以光幕渐进……。”

他的助手同样激动得全身颤抖，语无伦次：“这跟脱女朋友衣服一样啊，哦，不对，就跟医生做解剖手术一样，太清晰了，360度无死角，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啊。”

“实机检测。”阮总工还是不放心。

找了一架飞机，厂里原先的探伤仪检查过的，机体内部，有几处裂缝。

用新探伤仪一看，离子光幕下，不但老机子探出的裂缝一清二楚，老机子探不到的，还有好几处暗伤陈伤。

这要是了天，几个高机动的动作做下来，说不定就会机体崩裂，掉翅膀，掉发动机，那都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那飞机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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