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搞一次实验。”肖东林抬头看了看远处的高山：“雨会不会落到这里来啊？”

“不一定。”马大哈道：“一级实验，一吨烃一烃二，可以形成十公里口径黑洞，吸水汽一亿立方，白洞喷出的最远距离三百公里，但这里离边境有四百多公里，加高差，或许可以落下来，没有实验过，不敢肯定。”

“一亿立方。”肖东林吓一跳：“那得是多少啊，会不会发大水？”

“只是一亿立方的水汽，并不会都变成雨落下来，实验表明，转化率大约是百分之五十到七十之间。”

“那也得有几千万立方啊。”肖东林数学不行，实在不知道几千万立方具体是多少。

他突然想到一个例子，道：“落下来的雨，相当于多少个西湖吧。”

马大哈查了一下，道：“西湖的水，大约是一千四百万立方。”

“相当于五个西湖。”肖东林吓一跳。

“没关系的。”马大哈却不以为意：“这边是大西北。”

“对啊。”肖东林恍然大悟。

大西北如此之大，西湖那点儿水量，洒在大西北，不过就是毛毛雨了。

肖东林放下心来，想到另一个问题：“你刚才说，白洞喷出水汽，可以喷三百公里？”

“是的。”马大哈道：“水汽在黑洞中剧烈压缩，然后从白洞猛然喷出，会形成极为强大的力量，最远可以喷射三百公里。”

“可不可以更远？”

肖东林觉得不够。

“当然可以。”马大哈道：“加大烃一烃二的投放量就行了，后世实验，十公里是一级，烃一烃二各一吨，二级是三吨，喷射距离四百公里，三级是六吨，喷射距离五百公里。”

“等等。”肖东林问道：“为什么后面烃一烃二加得越来越多，喷射距离反而越来越短了啊？”

“黑洞口径越大，喷射距离自然就越短。”

马大哈解释：“就好比水管，同样的水量，越细的水管，喷得越远，水管大了，喷得就近了。”

“哦哦哦。”

肖东林一想是这个理。

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还好，马大哈是机器人，并不会笑话他。

当然，笑话也不怕，做业务的嘛，笑话算个屁，以前扫楼的时候，还不知挨过多少白眼咒骂呢，碰保安物业凶的，动不动还要打人。

说起来都是泪，但也确实煅炼人，至少脸皮是炼出来了。

“行了，那你搞一次吧。”肖东林懒得问了：“搞一次大的，嗯，来个三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