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不是为了谁，有时候只是为了那未知的风景和一睹那些天资绝顶的天才的风采。

“我知道。”

柳宵点头。

也许在没有遇到独摇之前，冯少书对他说这话，他会不屑一顾。

但现在，他感同身受。

他现在学习不仅为了让那些冷眼旁观独摇下场的人希望落空，更重要的是，他想去看看那所谓高处的风景。

看到柳宵眼中的星光，冯少书笑意更深。

“集训的话，带队的可能是我师哥。”

“老师您的师哥。”

柳宵有些惊讶。

现在集训的学生都还没有到，老师就猜到集训的老师了？

“老师您不去？”

接受过冯少书教导的柳宵知道面前的这个老师对数学多么的了解。

“我？”

冯少书指了下自己。

“我还不够格，等你见过我师哥，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天才。”

冯少书的脸出现一种少年般的尊敬且向往的表情。

“无论这一次，你们得没得奖，你都会受益匪浅。”

“老师您已经让我受益匪浅了。”

他的话音才落，少年清越的回答立刻传来。

窗外忽然起了风，刮得窗边的树叶刷刷作响。

看着面前少年清澈而坚定的眼神，冯少书的眼神越发的柔和。

这不就是为什么当时他选择成为一个老师的原因吗？

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少年因为自己而站得高走得远，仿佛自己的存在也会因此深刻起来。

他们留在了过去，而这些少年却属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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