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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扛不住了,还得医院

忙碌了一天后,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匆匆做完晚饭后,不顾妻子廖梦的埋怨,就这样到了半夜三更。醒来后,感觉浑身没劲儿,嗓子干哑,脸火烫火烫的。

我感到自己可能是发烧后,就吃力开始下床,豆大的汗珠流淌在脸颊,浑身燥热,费力的扶着桌子,抹黑找到体温计后,便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客厅,打开阳台的灯,“扑哧”一声坐在了沙发,张开胳膊肘,夹住体温计,开始默默地等待。

五分钟就能出结果,可是就是这五分钟,感觉就像煎熬了一个世纪。

难受,想睡,可身的燥火怎么也让我睡不着;难受,想哭,可是又不敢哭出来,怕控制不住吵醒母子俩,引来更多的责备。好不容易熬过了五分钟,身体摇摇晃晃的,看到自己的体温,在39度刻度线停着。

“看来是高烧啊。”我长叹了一声,吃了一片退烧药后便坐在沙发气喘吁吁。晕晕沉沉地躺着沙发不知不觉得睡在沙发。直到第二天早,起来洗漱的廖梦发现了我。

“楚子奇,你怎么睡到沙发呢?”

“昨天...发烧了…现在…现在还是有点难受。”

我躺在沙发,有气无力的回答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你可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活该!”

“嗯嗯。”

“还能做早饭吗?”

“这个,你们自己下楼买着吃吧。”

“知道了。”

说完她开始洗漱,然后叫醒儿子穿好衣服后就径直走下楼,只留下还躺在沙发的我。看着她们离去,感觉自己突然舒服多了。便起身简单打整了一下自己。正当考虑用不用给领导请假时,此时镇长的电话便打来了。

“喂,是子奇吗?”

“嗯嗯,是我,王镇长。”

“这样的子奇,今天午区招商办陈主任和秦氏风投的秦经理过来商讨咱们镇度假村二期工程的投资问题,你能不能过去接待一下。”

“镇长,我一个小小的副主任,不合适吧,还是让张主任去吧。”

“张主任得去,你也得过来。”

“为什么?我又没有张主任的口才。”

“再好的口才也比不过拉关系啊,你看陈主任跟你老表以前是同事,秦经理跟你又是高中同学,你要是不去还有更好的人选吗?”

“哦。”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早知道拉投资的时候就不该那么积极。

“我,昨天发烧了。”

“哦,还能动吗?”

“能。”

“那就过来,先挺一挺,等送走他们后我给你批一个星期的假,如何。”

“行,那就这样吧。”

“对了,还有穿正式一点,别跟下村似的不注重打扮。”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叹了一口气,还好比昨晚气色好一些了,煮了一碗小米粥,趁着小火慢炖的时候抽空洗了一个澡,去去昨晚身的汗味,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后。小米粥煮好后打开一袋早餐奶放进去,搅匀后就这筷子吃了进去。

这种吃法小米粥必须得稠,最好插筷子不倒。要不清汤寡水的再倒早餐奶,别说吃,看都不愿看一眼。本想再煮个鸡蛋拌进红豆腐乳,可惜实在不舒服懒得再弄,只好凑合吃了。吃完便下楼骑着电动车去单位。

到了单位后,坐张主任的车直接到度假村招待所,9点,陈主任、秦经理他俩带着一群人过来了,寒暄几句后开始对度假村的旅游项目展开了讨论。

虽然平时和秦经理关系不错,可是毕竟是生意,桌子秦经理的人就旅游项目中存在的风险问题展开了详细的陈述,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会议讨论的一个多小时,顿时陷入僵局。

陈主任的脸色很难看,因为这个度假村是他一手筹备和策划的,如果因为资金问题而导致二期工程中途流产,挨处分是肯定的。陈主任把眼光瞟向了我,我坐在旁听席不敢念声。然后王镇长扭头问我。

“子奇,你怎么看。”

虽然还是难受,但听到这话我“蹭”地一声赶紧站了起来。全场参会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躺了出来。

既然躲不掉,索性,豁出去了。

“首先,感谢大家来到F度假旅游村,虽然没有名胜古迹和青山秀水,但这里也是风景优美,交通便利,又有母亲河相伴,是常川市人民周末踏青的好去处。”

然后我又把目光转向秦经理,“其次,感谢秦氏风投为F度假村项目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做出了详细的调查,你们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你们既然愿意投入这么大的精力,说明你们对我们的项目抱有相当大的信心,绝对谁也不敢保证,但是在大家的努力下,风险可以趋于最小。“

“至于你们的投入金额,我认为有些过于保守。人员流量如同选秀比赛,得先去掉最高值和最低值,取中间值才是你们参考的对象,而不是取最小值进行保守投资,你们秦氏风投的财力在常川市可谓一绝,在燕北省也是佼佼者,背景更是让其他同行羡慕。如果连这点风险都不敢去尝试,未免也太小家子气。“

秦经理皱了一下眉头,“秦氏的确家大业大,但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做过调查,一致认为你们的二期工程投入太大,收回成本时间过长,未来前景也不是很明确。你们的建议,我们不得不慎重。“

“可以理解,但是请秦氏风投能够早点做出决定。“

“那也得等开董事会后才能给予你们答复。“

……

会场休息时,王镇长把我和张博都叫了过来,说是陈主任要跟我们开个小会,于是我们在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开会。

“你说你同学什么意思?“陈主任问我。

“也没什么意思。“我不经意回答。

“那他到底什么意思,或者说他们想让我们怎么意思。“王镇长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