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有关康泽前半生的经历，而凌燕飞到了“飞越”之后，公司是如何奇迹般起死回生，沈歌已然心里有数。

“就看他这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轨迹，也算大起大落励志感人了。”沈歌从资料看不出康泽有什么问题，他的人生算不不幸也算不美满，只是茫茫人海里很平常的故事。

“我是不知道你想从他这找些什么线索，反正李队看过是没看出些古怪，兴许你俩脑电波能更同步点，会慢慢琢磨出些东西也不一定。”郝小浩早就想溜了，只是担心回去李队问及沈歌反应，自己回答不来难免有些尴尬，这才勉强耐着性子等到沈歌浏览了一遍为止。

“希望吧。这些资料我会带回去再仔细看看，这趟辛苦你了，你那杯咖啡我请了。”沈歌很是大方说罢，就叫人来赶紧买单。

郝小浩嘴角抽了抽，终于忍下了吐槽的念头。“那可真是谢谢了哈，不过如果能少见几次，我会更高兴些。”

“别这么见外嘛，好歹搭档一场。这里的咖啡虽然是贵了点，而我现在的确也穷得快吃不饭了，但该请还是得请，你可千万别和我争埋单。”沈歌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真正意思，东拉西扯。“李队业务繁忙，以后就是你和我直接对接了，有情况我会先和你联系的。”

“希望这种机会越少越好。”想到以后还要不停和这“坑货”联系，郝小浩就憋气，硬是把那难以入口的咖啡一口闷，仿佛这样才能多少占会点“便宜”。

郝小浩先行离开，沈歌等了一会，确定没人留意，才带着那叠还有待仔细研究的资料离去。

怪不得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康泽的时候，就觉得他圆滑得不自然，兴许真的是面具戴久了就脱不下来。他对待与别人的交往，都只是像应试考试刷题一样，都有着“标准答案”，而不是出于真实反应。

该是找时间去看看康总的时候了。

沈歌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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