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天没干什么,但就觉得自己忙的晕头转向的,任务太难了,就算以后只是带师尊吃吃喝喝,也不是那么好完成,师尊一个不顺心可能还会把他送出去。
不过提到过年,林旬还是有点期待的,在原世界过年无聊透了,不知道在这里过年会是什么感觉。
“能有什么热闹的。”凌肖开始泼冷水,“大师兄你就别废功夫了,没有炮竹烟火,就贴个红纸灯笼,再热闹能跟山下的镇上比吗?”
凌舒低着头没说话。
百剑宗除了在年关需要存储一些灵药仙丹外,过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所以只有灵草峰忙着干活,剑峰的弟子没什么可忙的。
只是今年,林旬来了清来峰,凌舒知道他才来百剑宗一年,怕他不习惯这里太冷清,贴红纸灯笼还是凌舒跟长老申请的。
“大师兄,我帮你吧。”林旬想着,过年这个机会不错,可以让师尊好好享受一下,爽度肯定能上升。
凌肖一听林旬这话,“蹭”一下跳了起来,他本以为就挂几个红纸灯笼,林旬一定会觉得没意思。
“不用不用,我和大师兄挂就行了。”凌肖搂着凌舒的肩膀,“走吧。”
凌舒一动不动,狐疑地瞅着凌肖,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刚才叫他干活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刚挂了一个灯笼,就开始自言自语,越说脸色越差,像是撞了邪一样。
凌舒看他精神恍惚,让他歇会,谁承想他半路跑到林旬这来了,本以为之前那副样子是偷懒装的,可这会儿怎么突然又跟打了鸡血一样。
凌肖:“你看我干嘛?”
凌舒转身看向林旬,认真地问道:“你这有道符吗?这小子好像中邪了。”
凌肖:“……?”
林旬:“没有道符,不过……师尊的清风剑在这,要不……刺一下试试?”
凌肖愣了一下,他这个人玩心重,没那么多拐弯抹角的心思,但也知道一个人在不在乎他会有什么表现,林旬还不如大师兄心疼自己呢。
虽然心在滴血,但凌肖还是半开玩笑的说了句,“林旬,你太狠心了!我伤心了!”
林旬憋着笑,“铮”抽出清风剑,然后一本正经,“凌肖师兄,你忍忍,就刺一下,妖邪必散。”
他今天听出了凌肖的意思了,只是他对凌肖没感觉,本来自己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只是为了偷懒,可意外勾起了身边人的保护欲,是自己的问题,凌肖只是喜欢保护弱者,他不懂什么叫喜欢,林旬要把他这种保护欲扼杀在摇篮里。
“林旬,你认真的吗?”凌肖吓得躲在凌舒身后。
林旬拿着清风,缓缓走过去,当然真,这次可没演。
凌肖背后一凉,突然想起林旬今天只一剑便把竹子劈烂的画面,一咽口水,眼看林旬缓缓走过来,他大叫一声,撒腿就跑,边跑边庆幸,今天说的话幸好没被林旬听到,我罩着他?我瞎了眼了!
“林旬,把剑收起来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凌舒一脸错愕,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都不太正常?
“好的,大师兄。”林旬收回清风,嘿嘿一笑,成功!
“走吧,挂灯笼去。”林旬大步一迈,往山峰走去。
“咯吱”开门声。
司清迈进林旬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嗯?”司清看着桌子上被捏烂的鸡肉,心中更是自责。
他想着以后尽量跟林旬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做出什么让他后悔自责的事。
“先暂时不见,也好。”
司清叹气,刚从林旬的房间走出来,坐在厅堂喝了一口茶。
开始坐立不安。
&
“大师兄,往左边移一点。”林旬站在一旁,披着白狐裘,指挥着。
凌舒收到指示,手里的灯笼乖巧地往左挪一点,“这样行吗?”
“行!”
眼看手里最后一个灯笼都挂完了。
“凌肖,你离那么远干嘛?那边不用挂了。”凌舒扯着嗓子喊道。
凌肖愤愤地闷着头不回话,他正在消化,自己对林旬错付了的感情。
司清站在远处,冷冷地盯着凌舒和凌肖,攥紧了拳头,眼冒怒火。
今天凌肖的话,他全部听见了,还听明白了,林旬说不会换师尊,可没说不许凌肖保护。
看着林旬跟凌舒说话,司清眼睛一闭,攥着拳的手抖了起来。
果然还是同龄人在一起有话聊,不像他,陪林旬吃烤鸡,他只会勉强表现一副很好吃的样子,还被林旬一眼看穿,陪林旬泡温泉,他不敢睁眼不敢说话,给林旬做烤鸡,他又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