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轩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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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城，先后和凯莎鹤熙打了一场。

不要误会，不是在寝宫内的那种战斗，而是货真价实剑和剑的对砍。

完成调整过程的两人，需要一个足够量的目标来实验一下能力。

值得一提的是，凯莎的心灵之光非常纯粹，那是对攻击的极致加成，卫轩建议取名为审判之光。源自于那一段混乱的历史。而鹤熙的心灵之光，非常自由。

字面意思，自由。

和卫轩的俺寻思有些相似。她可以随时按自己的想法设置自己的位置，可以出现在任意地方，经过实验，还可以影响其他人的情绪，让他们陷入不可自拔的悲伤之中，或者是提取别人的快乐情绪形成概念数据，注入其他人体内，让不快乐的人快乐起来，还有一些其他的体验效果。

总的来说，是一个很屑的能力。

但过后就被卫轩强势镇压，在寝宫中反向狠狠压制。

至于两个小丫头的心灵之光，还有些距离和时间。

安静了一些时间。

天使忽然大规模出动，引起了宇宙震动。

难不成出现了什么恐怖的邪恶？

一些自觉干了‘坏事’，违反了正义秩序的人，疯狂的跳摆，向天使们发起决死冲锋。

但天使们完全莫名其妙。

她们只是按照女王的命令在筛查天渣而已，哪些人需要清理，哪些人留存查看，哪些人可以直接登记在桉。

各种心怀鬼胎觉得自己被发现了的人，硬是热闹了一段时间。

筛查天渣的任务进行了一段时间。卫轩决定前往神河遗民处，寻找大时钟的线索。

这一次一起出去的，还是鹤熙。而凯莎，对于夫妇旅游来说，还是坐镇天城，总览大局更重要。

……

“你确定，通过大时钟可以确认卡尔的位置？”

前往神河的途中，鹤熙问了一声。

卫轩随口回道。

“只要大时钟的最终权限还在太空手里，卡尔还在使用大时钟，就要百分之七十的概率，追踪到卡尔的位置。”

“才百分之七十？”鹤熙奇怪：“另外呢？”

卫轩摊手。

“剩余的可能就是，卡尔果断到彻底切断自己和外界的联系，那样的话，除非等到我的能力彻底孕育完成，可以一瞬间确定整个已知宇宙的数据，还可以直接隔空捏死他。”

不过，后一个想法需要的时间最起码要一千年打底。

这个时候，不管什么座驾都已经比不上两人自身的‘飞行速度’，于是两人放弃了座驾，只身前往。

数分钟的时间，横跨亿万光年以上。

到了神河遗民聚集的地方。

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星门，还有各种设施建筑，组成了一副巨大的树状图。那是大时钟首次计算出已知宇宙的数据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