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王兰一愣,接着咯咯笑起来。
就这样,一路欢笑的就来到了红星轧钢厂。
但,红星轧钢厂的车间里可就没有欢乐了。
张振国正襟危坐在新设立的办公桌后面。
下面站着的是何雨水,李晓亮,犯了错似的低着头。
傻柱直接躺在了地,像具尸体。
不过,此时他已经醒来了,只是身体的疼痛,让他一直咬着牙。
周围是戈委会的人。
四合院儿的吃瓜群众们围在了车间里看热闹。
进了车间,张振平一家立刻就被安排了座位。
张志强和李琴顿时感受到了被尊重的感觉。
李琴心里感叹,哎!这家里有能人,待遇都不一样了啊!
王兰同样感受到了一种优越感,虽然车间里的气氛萧杀,但她的嘴角始终挂着轻松的笑。
张振平很淡然。
稳!
张振梅笑盈盈的对王兰小声说道:“大嫂你看,我大哥威风不?”
“嗯,还行,不过我觉得,要是你二哥坐在面会更威风!”王兰笑道。
张振梅一愣,笑问:“大嫂,你怎么和我想的一样儿啊!”
“这叫英雄所见略同吗!”王兰笑道。
这时候,何雨水惊恐的说道:“张主任,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们何家是雇农,雇农啊!你们这样毫无凭证的指责,我是不会认同的。”
张振国威严的说道:“搞没搞错,一会儿就知道了!”
周围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人家张振国一定是有证据才抓他们的!”
“那当然了,何雨水一会儿就等着哭吧!”
“哭死才好,这个娘们儿也不是好东西!”
不一会儿,一个工人跑了进来。
“张主任,人带来了!”
“带进来吧!”张振国说道。
虽然他现在是戈委会主任了,但没有什么太大的官架子,和李新民的官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接着,一个大约五十多岁,长脸儿肿眼泡儿中老年男人被带了进来。
易中海眉头一皱,这人好像傻柱的老爹啊!
“爸爸!”何雨水惊愕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一脸惊恐,看都不看何雨水,就站在了李晓亮身边。
仿佛在何大清眼里,何雨水只是一个陌生人,仅此而已。
他甚至看都没看躺在地的儿子。
“何大清,说说你的成分出身吧!”张振国说道。
何大清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张振国,好像是个傻子。
张振平知道,这老东西在装傻!
“何大清,我问你话呢!”张振国问道。
何大清一哆嗦,回道:“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要到哪儿去?”
说完这句连哲学家都回答不了的问题后,他就开始挠头。
张振平微微一笑,心想,这老东西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了!
“何大清,你不要装傻!”
何大清仿佛听不到张振国的话,眼神涣散,一脸茫然的东张西望。
何雨水则一脸的震惊,喃喃自语的说道:“爸爸,你怎么成了神经病了啊!”
不一会儿,又一个工人跑了进来。
“赵主任,您要的人带来了!”
张振国微微一笑,说道:“请来吧!”
何大清的眼睛立刻亮起来,放着贼光,完全没有一丝神经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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