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润沉默顺臾:“他生性放荡不羁,更爱自由,在娶了我以后,就云游四海闯荡江湖去了。”
“哦?原来你夫君是这样的人啊!”傅云辰进了公堂,手里拿着一把鸡血玉骨的折扇。
暮润:“”
京兆尹乍一看到他,先是一愣,以为看花眼了。但等确定后,忙从太师椅上下来,满面笑容拱手道:“云探花,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傅云辰也不跟他兜圈子,手中折扇一合,指向暮润,“这是我一朋友的内人,可能要劳烦赵大人,高抬贵手。”
京兆尹看看暮润还有刘二,满口应道:“当然当然,都是一场误会。来人,立刻带这位夫人,去后衙洗漱。”
“洗漱便不用了,我们可以走,是吗?”暮润都不太敢看傅云辰,一听能脱身,就准备即刻闪人。
“当然。”京兆尹回身从公案上拿起暮润的口供,还给她。
暮润伸手欲接,但有一只比她更快的手,接过了口供,收了起来。
“算云某欠赵大人一个人情,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云探花不必客气。我这就让后衙准备粗茶淡酒,云探花请。”
“多谢赵大人盛情,只是这次可能不便叨扰了,下次云某带陛下御赐的贡酒,与赵大人一同品尝。”
“不胜荣幸。”
京兆尹亲自送傅云辰出衙门。
暮润和刘老二老老实实的跟着傅云辰,就像是他的跟班,整个过程谁都没说一个字,可以说连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他们能感受到傅云辰,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势压,太恐怖了!
至于那个伙计,暮润事后才知道,其实他是京兆尹一个小妾的堂兄弟,并不是正经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