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呢?”时九嗤笑。
许是想到了时九会口出此言,京时墨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根烟,用两指夹住。
车内空间其实还不及洗手间,方才,为何将战斗场地选在洗手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
名贯博城的京五爷一朝在洗手间这等污秽地界翻了车,这新闻热度可是大大的有。
“张嘴。”京时墨忽然开了口。
闻声,时九不动声色地后退,身体贴着车门,冰冷的触感似是要瞬间击穿心脏。
小动作尽数入了京时墨的眸中,他面色浅淡。
良久。
男人回眸,微微侧头看向时九,眼底未尽的情欲宛若团团火蔟,从眸中尽情释放,无时不刻钻入空气,似要一并燃了气氛。
“听话,时九,我暂时不动你。”京时墨定定看着身侧的人。
生得极好,形似妖孽,身段根本不像是个男人,只是其中韵味太霸道,他就只沾了那么一星半点,竟全然陷了进去。
这个人,一定是他京时墨的。
见到时九蹙眉,京时墨险些被气笑,他何时如此纵着过一个人?
时九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变数。
半信半疑轻启嘴唇,下一秒,温凉绵软的触感即刻入口,烟草的辛辣与呛喉的滋味钻入鼻腔。
很霸道,还未上火,时九用牙齿咬住烟蒂。
随即眯起那双狡诈的狐狸眼,微眯的那刹,风情引爆了京时墨心底的情火,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神放浪赤裸。
“啪!”打火机开启的声响清脆无比,那簇瞬间燃起的煋火闪了时九的眸子,她不是没有吸过烟。
只是次数太少,总共也就两三次。
宽大的衣服在车内被衬得有些不利落,时九身上沁出些汗珠,即将过耳的短发微微贴合着两鬓,那张勾人魂魄的脸蛋儿愈发小巧精致。
隔着火光,京时墨看着时九,眸色逐渐迷离。
“低头,爷给你上火。”说罢,京时墨沉笑着,声音愈发沙哑,低音炮混合着独有的沉冷质感,犹如陈年佳酿。
辛辣,霸道,气势锐不可挡。
“呼。”时九神色浅淡,却带着十足警惕,垂下头,主动靠近橙红色的火蔟,缓缓吐出烟圈,云雾缭绕间,那张祸水脸含着媚,叫人欲罢不能。
烟味呛人,时九恶趣味地朝向男人吐出烟圈。
重重呼出,极度恶劣。
“这就当五爷是给我赔罪了,放我下车,两清。”时九咬着烟,痞气冲天,前半句还好,最后两个字算是踩中京时墨的雷区了。
直接扣住时九的脚踝,将对方拉入怀中,京时墨唇角上扬。
“最后两个字咽回去,你不习惯,爷可以等,哪怕你想玩正常小情侣之间的游戏也不是不可以。”
“爷全程奉陪。”
“但前提是,你足够识趣儿。”京时墨淡淡发声。
“我同意了?”时机怒极反笑,贝齿咬着烟头,纯靠气喘声说话,挑衅意味极盛。
“你觉得爷需要?”
“有没有说过你欠打?”时九倒也没有动怒,一张小嘴儿不肯服输,直指京时墨,毫无收敛。
“没人敢说出口,只有敢说敢做,所以......”
“你成功入了爷的眼。”京时墨双腿大敞,时九只能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横坐着,非常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