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闻席清不解释倒好,众人听他这么一解释,反而更加勾起了于真的好奇心,于真慌忙挪开脚步,几步路的凑近李阳君,客气的问道:“李先生,您用的这可是那种神奇的术法?”
关于玄门道法的事情,作为普通人的于真也只是偶尔听人听说过,一直当时以讹传讹,并不怎么信,不过眼前这件事,除了用玄门道法解释,他一时的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说法了。
李阳君呵呵一笑道:“算不道法,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技巧罢了,所谓的玄门秘法,其实也没多么神奇,这一切都是大自然的一种规律。”
说完之后,李阳君便是也懒得再说,摆手道:“于总,几位就不要送了,在下先告辞了,这鱼缸面的杯子您要愿意,多留一天就留,要是看着烦,可以随手扔了,这里这个效果维持一年还是没问题的。”
于真闻言,忙不迭的点头,之后客气的道:“那一年后我这里还要再劳烦李先生。”
“李阳君微微一笑,到时候再说吧,所谓运程,永远没有一成不变的,维持一年,就已经不错了,若是贪心不足有违天和。”说罢,李阳君淡淡一笑,不再多说,迈步直径地向门外走去。
此时的于真和于军以及有些不情愿的闻席清几人一直送着李阳君出了门,最后目送着李阳君和孙宏了车,依旧依依不舍的盯着李阳君坐车离开视线,这才折身重新回到了一楼大厅。
进了一楼大厅,于真就随手招来刚才给李阳君拿东西的女职员问道:“刚才那个杯子和鱼缸有没有人动,里面的水是什么时候变化的?”
“没人动呀。”女职员急忙摇头道:“至于里面的水,我们也没注意,只是觉得颜色越来越深,还以为是红枣泡的,没怎么在意。”
于真再次问了两句,这才摆了摆手,打发走女职员,忍不住叹道:“真是高人呀,神乎其技啊。”
闻席清原本还想留下显摆几下,消除一下李阳君带来的震撼,见到于真这个样子,也不自找没趣了,向于军说了一声,也告辞离去。
于真在集团大楼唏嘘,暂且不提,且说和于家不分下的徽州市卫家,此时却好不热闹,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卫家的老三卫朗突发重症。
说是突发重症倒是有些不真实,应该说是喜极无法自控,自从回来后,卫朗的手搭在肚脐眼右侧位置揉着,疼的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形,整整一个下午,整个卫家那是车水马龙,前去的徽州市名医不计其数,却一个个都无可奈何闹得卫家人心惶惶。
卫家和于家以及宋家,虽然同为徽州市的豪族,在徽州市只手遮天,不过三家的情况却各不相同。
准确的算,于真在于家算是第二代,兄弟三个,于家的老爷子已经年逾八旬,到了黄土淹没半脖子的人了,因此于家第二代几个兄弟间的竞争激烈,都在准备竞争于家下一任家主,导致气氛空前很是紧张。
卫家却不同,卫朗算起辈分,比于真矮了一辈,是卫家的第三代,卫家的当代掌舵人卫震江正是卫家第二代的第二,和于真是平辈,卫家的老爷子已经去世几年了,而卫朗正是卫震江的长子,在卫家第三代排行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