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杜守义说着接过报纸。
“班长,你买吗?”白三儿问道。
“买,儿子用不到还有孙子,这是给孙子娶媳妇用的。”
白三儿笑了,“那得等多久?”
“呵呵,一个月酒钱换几十年后给孙子体体面面讨房媳妇,换不换?”
“邮票真能值那么多?”
“这我回答不了你,我也没前后眼。但你吃了喝了这钱也就没了,大不了就拿它当存银行呗。”杜守义不想多聊,他透露的已经太多了。
杜守义陆陆续续买了一百张梅兰芳小型张,日后以均价五六万的价格又陆续抛出了,这笔投资被他笑称为:败笔。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熊明这事儿杜守义最后还是有了决定。午休时他把熊明叫到了个僻静角落,把鼻烟壶递给他道:“上朋友家玩儿,正好看到这个,就给你留了下来。”
熊明愣了半响,问道:“班长,您认识李大爷?”
“你说的是李吉祥?认识一点,怎么了?”
“嗨,我还想着怎么找人呢。班长,能不能给我引荐引荐?”
“找他干嘛?卖东西就算了,那老头儿没那么大实力。”
杜守义考虑半天,决定把熊明和李吉祥之间这条路断了。他家那点东西爱卖谁卖谁,又不是见不得光的,文物商店总能收吧?
他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完了,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熊明同时也托付了中间人,让他给牵线搭桥。当天晚上,熊明和李吉祥又见面了...
九月一号礼拜六是开学的日子。建国升了初中,宁伟上了小学。看着挺大的事儿,其实也就在育英里换个教学区而已,同学也还是那些人。不过两兄弟离得近了很多,建国倒是可以多照看些弟弟了。
四合院里,棒梗也开始上学了。何雨柱送了他个新书包,还连带着新文具盒,他反正有钱也没地方花。
杜守义没买什么,不过他让龚小北早早给了秦淮茹二十块钱,就算今年野山果的订金。有了这钱秦淮茹能宽宽绰绰的给棒梗置办身新衣裳,新学生要有新气象嘛。
下班回了家,杜守义照例先去看了看闫解娣。在回自己家的路上他被何雨柱截住了。
“守义,晚上有没有空?跟我去趟王大人胡同,我把秋叶那张写字台还有台灯给棒梗搬来。那玩儿死沉死沉的,我一个人弄不动。”
杜守义看了他半天,道:“你傻了吧?那是红木的,是我干儿子何晓的东西,你随随便便送人了?”
何雨柱愣住了,过了半响道:“那不是?...”
“别废话,冉家那房子可以给人,东西不能送。那是何晓姥爷留给他的念想,我得给他守着。再说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就开始搬东西,这不找抽吗?”
何雨柱一拍额头,懊悔道:“嘿,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得亏有你在。”
想着想着他有点高兴了,道:“你说说,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何晓?”
“这不好说,我猜往短了说也得十年吧。”杜守义得给何雨柱打个预防针,省的他想迷障了。
可何雨柱浑不在意,道:“我等得起。不就十年吗?兹要不让我瞧见儿子,我就不闭眼。”
杜守义不想聊这些了,岔开话题道:“那台灯你晚上先给棒梗拿过来。小北有张旧写字台闲着,让我搁外面了,吃完饭我去给搬回来,你也别再费神找了。”
“得,这就齐活了。我代棒梗先谢谢您了。”何雨柱又开始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