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阿五把棠意礼送到地方,他的时间就自由了,爱去哪去哪,爱干嘛干嘛,他清闲,棠意礼也觉得不受拘束。
可换上来的王占山,就完全是另一番操作了,跟着棠意礼上楼之后,往她办公室门口一坐,跟门神一样,对每个人怒目而视,就跟全世界都欠他八百万似的。
安妮王简他们,看见王占山,是蹭着进门的。
中午,棠丰过来找女儿吃午饭,也看见了那位仁兄,吓了一跳,他走过去,客客气气地问,“这位先生……你是债务公司的吗?”
没等王占山回答,棠意礼哗啦一下拉开门,棠丰还没反应,王占山就跟通电一样,唰地站起来,“荀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棠意礼欲哭无泪,示意他坐下,“我不是找你。”她的目光求助般转向老爹。
棠丰溜进棠意礼办公室,赶紧把门关严。
他心有余悸:“我以为一梨制衣周转不开,都让人上门催债了呢!”
棠意礼倚着门,垂头丧气:“这个新保镖……我真是服了,板着一张脸,就站在门口吓人玩,救命啊……”
她扑在门板上,连锤门都不敢大声。
棠丰问:“你没问问荀朗?要不把他撤掉吧,你以前那个保镖,我记得没这么多事儿的。”
“我问过了,荀朗说不行,他还说,最近纪氏董事会改选,他这个代总裁能不能顺利转正,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怕有人捣乱,节外生枝,所以要加强安保。”筚趣阁
“不止这个王占山,过几天,还要给我配齐四个保镖……”
要说到纪氏董事会改选,棠丰算算日子,还真是快到了呢。
想想纪氏动荡的局面,激烈的斗争,加强安保……嗯,很有必要。
棠丰一下站在了荀朗一边。
“既然这样,确实配了保镖更安心。”
“毕竟到了关键时刻,你就忍忍吧,牺牲一点点,等荀朗正式当选了,再放松也不迟。”
话是这么说。
棠意礼:“可是感觉好像被人监视、完全失去自由了呢……”
棠丰瞥了眼女儿,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叫苦的。
“娇气!都是我们平时把你给惯坏了。”
他拉着女儿去楼下吃饭,企图把棠意礼的嘴给堵上,王占山跟在后面,做全程围观。
……
周末,是荀朗棠意礼夫妇,搬入婚房的日子。
这一天,是棠丰找大师看的日子,黄道吉日,说今天搬家,宜子宜孙。
虽然棠意礼不信,但她怕唠叨,硬是咬牙早起,跟着收纳团队,一起收拾东西。
大件的生活用品,由荀朗指挥打包,棠丰则在新家负责接货。
衣帽间是棠意礼一手打下的江山,所以,由她负责镇守。
珠宝首饰和手表,挨个清点后,装在手提箱里,由押运公司运走,然后是鞋帽皮包,再运一车,最后是衣服,这是个海量工程,五个收纳师同时操作,分门别类把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挂号,然后一个量量行李车往外送。
一上午的时间,家里基本搬空,荀朗进来查看衣帽间进度,发现柜子只空了一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