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清,你先回去把王太医接到府上,就说本皇子身体不适。”紫衣男子撩开轿窗的帘子对着外面说。
“是。”一个年轻男子回答。
好吧,毕竟他们都是古人,可能我说的太直白了......田粒儿心想,今天这梦做得比偶往常都要真实,而且很长,情节更加完整,现在自己竟能感受到这小鲜肉的体温,真是百年难遇啊。
紫衣男子带其回了府里,田粒儿听话地躺在指定的木榻上,任凭太医为其把脉。
“伸右手。”紫衣男子一声令下。田粒儿乖乖伸出右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只见这太医满头大汗,还一直小声嘀咕“这...这不可能...此脉不合常理啊......”
“王太医,怎样了。”紫衣男子站在一旁。
“殿下请容老臣再想想...”太医站了起来,“还是让臣边为殿下包扎边说吧。”
他这么一说,田粒儿才发现这被称作殿下的紫衣男子竟受伤了,鲜红色的血从他雪白如玉的右手流下。
太医说“这女子脉象奇特,臣把过数以千计的脉象却从未遇见过如此...如此......”
“不妨直说。”
“臣把到了两个脉搏,可这与喜脉不同,两脉搏一个从微弱逐渐增强,似乎反客为主,而另一脉搏从较强逐渐变弱甚至有消亡之相。正常人的话,第一种脉搏完全没有任何病恙,可第二种脉搏却是死亡的征兆啊。可这双重脉搏怎会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老臣实在是捉摸不透,请殿下赎罪。”
“恪清,把东西拿来。”
“是。”
“这...这万万使不得。”只见这老太医见到一箱黄金便扑通一下趴在地上。
“今天这事,不要让这屋里之外的人知道。恪清,送王太医回去。”
“臣遵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