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这么轻易杀人啊!”田粒儿看着这两人,突然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若不是今日自己偷偷袭击宇文赤城,他们就不会死了。
“他们本就是死士,我不让他们死,他们的主子也不会让他们活。我走了,你快回去吧。”莫亦痕刚要走,田粒儿上前,她看着莫亦痕,重重的锤了他一拳,“生命很珍贵,不管别人怎样,自己首先应该尊重生命!”
起风了,风将田粒儿脸上的方帕刮掉,莫亦痕看着眼前这人,气鼓鼓的脸,含着泪水却眼神坚毅的眼睛,心尖如同方帕一般仿佛被这风一同拨动了。她打他的一拳让他永远记住了此刻眼前的人。
“盯着我看干什么!我说的你记住没!”田粒儿冲他喊。
“你,没什么可看的。”莫亦痕嘴角一扬,飞身而去。
“你!别让我看到你!”田粒儿见状也飞下去往回走了。“妈的,这死人!陈年旧事他是要提多少遍啊!虽说我欠他条命吧,但又不是我让他必须救我的,他要是不救我说不定我现在都回现代了呢!”田粒儿边走边嚷嚷。
第二日,整个平阳城传的沸沸扬扬,太子大闹醉春楼。早朝时宇文拔拓在保和殿大怒。
“太子!你昨夜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宇文拔拓瞪着宇文赤城。
“父皇,儿臣昨夜睡不着觉,出去走了走。”宇文赤城战战兢兢道。
“出去走了走?一走就走到那烟花之地然后又大闹一场?!”宇文拔拓拍龙椅站起,“你明知朕最痛恨你们不求上进沉迷烟花柳巷,你身为太子不以身作则还去那醉春楼大闹,如今满城皆知,丢尽了皇家的脸!既然你精力旺盛,朕是该考虑考虑让你去西北开荒了!”
“皇上,太子殿下痛失太子妃没多久,府中还有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儿,万不可让太子殿下去西北啊!”说这话的是太子的支持者,吏部领事燕元山。
“是啊皇上,万万不可啊!”一群太子拥护者齐齐说。
“下朝!”宇文拔拓看到这么多大臣面上为太子求情,实则都暗自心怀鬼胎为自己的利息盘算,心中愤怒不已,怒气冲冲地去了御花园。
“掌书大人,皇上今个儿上午估计来不了养心殿了,李公公让我告诉您皇上准了让您今日休息。”王壮壮告知在养心殿门外候着的田粒儿。
“为什么?皇上每日不都是下了朝就会来批改奏折吗?”田粒儿疑惑脸。
“据说是因为太子昨晚大闹醉春楼的事。”王壮壮小声说。
听到这,田粒儿心里一咯噔,皇上这人不错,给自己出了气了,只不过委屈了这孤家寡人又受了一顿气,谁让太子是他亲儿子呢。
“皇上今日必定很累,今个儿天气炎热,待皇上回来,安排御膳房做杯绿豆奶昔,冰一些的,给皇上降降火。”田粒儿交代王壮壮。
“是,掌书大人。”王壮壮道。
“看着你与我年纪相仿,叫我粒儿就行。”田粒儿冲他一笑。
“掌书大人身居要职,奴才不敢。”王壮壮道。
“你要是这样见外,就别想去我店里拿钱给你母亲买药了~”田粒儿逗他。
“这……”王壮壮一时语塞。
“这什么这,就这么定了,下次见你你可要改口啊~”说罢,田粒儿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