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今日这酒怎么这么大劲儿……”田粒儿满脸涨红,整张脸贴着床上的木框想让自己凉下来。
“殿下请进。”宫女的声音传入田粒儿耳中,心想,不应该是皇上吗,莫非还约了别的人……她晕晕乎乎的看着进来的人,“师父?”她脱口而出。
“粒儿?”宇文北辰也两脸通红进了屋,只见这屋门突然被关住,屋内蜡烛忽灭。
两人一人坐床上,一人坐凳子上,同样的感觉烈火烧身,好像整个人都要烧死过去。田粒儿实在受不了如此热,而身上的力气仿佛被一丝丝抽了去,她慢慢解开青色外衣,让自己凉快些。
“我们中计了。”宇文北辰忍着胸口的烈火说,并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是不是有人下药了……”田粒儿迷迷糊糊地说,顿时觉得嗓子在冒烟,全身躁动不堪,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眼前这人是师父,不能有非分之想,人家传给自己剑法,自己本就欠人家人情,要是不小心把师父给睡了……这传出去自己就没脸再见师父了……
宇文北辰实在难掩燥热,也将外衣脱掉,跑到门口,想要推开门却推不开,这药性十分猛烈,一时间无法使用内力,支撑不住倒在门旁,他努力克制自己,虽然喜欢的女人就在这里,但觉不可趁人之危,更不能中了歹人的奸计。
“哐!”的一声,门被踹开,宇文寒玥、恪清、随风出现。
宇文寒玥从地上抱起田粒儿,随风扶起宇文北辰快速离去,没一会儿,太子便带人人就来“捉奸”了……看到屋内没人,太子宇文赤城不禁暴跳如雷,下令将没办好事的宫女卖去了醉春楼。
马车上,宇文寒玥为怀里这个瘫成一摊泥的田粒儿把脉。
“合欢散……”宇文寒玥看着眼前的人微皱眉头,自言自语道。
此刻,田粒儿逐渐尝试寻找冰冷的存在,恍惚中看到了宇文寒玥的脸,迷迷糊糊地说,“太好了……冰山……你是我的……”然后便目标准确地寻着他冰凉的唇去了……
宇文寒玥抵着她的脑袋推开她,生气地对着眼前这没骨头似的人说,“你竟这般没良心没出息,别人给你挖坑,你就跳进去,若不是今日随风发现老四状态不对,你是否会成了他的人……”
田粒儿此刻根本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又寻着他冰冷的唇去了……宇文寒玥这次没有推开她,任凭她生涩地亲吻自己的嘴唇、眼睛、脖子、耳朵……她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
宇文寒玥闭着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只怪平日里半个时辰的车程,今日显得过于漫长……十年前的那场劫难让他觉得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让自己动心,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到清心寡欲地保护自己,可如今……
宇文寒玥突然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心中不免挖苦自己一番,“她一出现,便坠回起点。”
眼前的人露出洁白的肩膀,他伸出双臂紧紧地搂着她,回应她生涩的亲吻……田粒儿的酒劲和药劲儿正在劲头上,田粒儿似乎要通过与宇文寒玥的接触将体内的热气都散出去……
马车一停,恪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宇文寒玥抱着田粒儿便飞了出来,直接去了自己屋内,用内力将门反锁。
宇文寒玥打开机关,进入练功房,怀中的人如同一只调皮的猫咪般依旧对他不依不饶,让他无法静心……田粒儿迷迷糊糊中还在奇怪,这人怎么哪里都是凉凉的……不过挨着他真的好舒服……好不容易来一次古代还认识了这么好看的小鲜肉,就让自己放肆一下吧……虽然知道现在在占他便宜,可他也不是没占过自己的……这也算相互扯平了吧……
宇文寒玥将田粒带入一间全部是冰的房间,这屋里寒气逼人,常人无法长待,他将她放在冰床上,并用内力为她加速祛除体内的燥热之气。
片刻过后,田粒儿终于度过了最难熬的阶段,冷静了下来。
她支撑着坐起来,看着眼前的宇文寒玥,回想刚才一幕幕,不禁后悔万分,怪自己没出息,见了小鲜肉就这般把持不住,现在只好假装失忆。
“唉?我怎么在这?你也在这?”田粒儿挠挠头,问道。
宇文寒玥看着她,“合欢散没有损害脑力的药性,只是比一般春药烈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