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田粒儿拽着莫亦痕,示意他赶紧停下,“还没买刻刀呢,怎么给你加工这玉石……”
“药老有一套工具,不用买。”莫亦痕抱着田粒儿向云梦山的方向飞去。
“唉,你刚刚为什么突然说那块儿太贵买不起呢?我其实有很多钱,咱们应该能买起,原本我想给你买那块儿的,那可是少有的好玉,千年后那样的一块玉石,能买北京后海的一座四合院呢!”田粒的在莫亦痕怀中说。
“你……”莫亦痕被怀中这女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真不知道你堂堂洪门门主的情绪怎么说变就变,比刚出生的婴儿变脸还快呢。”能抓住莫亦痕情绪波动的时候可不多,田粒儿抓住机会就是深度挖掘。
莫亦痕突然下降,失重的感觉如同坐过山车,从制高点向下落的那刻,田粒儿一大声长喊,“啊!!!!!……”
莫亦痕心满意足地落了地。田粒儿连忙站起来,稳了稳,“莫亦痕!你故意的!”
“嗯。”莫亦痕道。
“你!”田粒儿此刻不知拿眼前这调皮的小男生怎么办,又有些头晕,定是刚刚经血倒流,冲撞了。
莫亦痕独自向前走,等着田粒儿跟上她,却迟迟没有听到田粒儿的脚步声。
莫亦痕忍不住回头看,发现田粒儿竟晕倒在地,他连忙扶起她,为她把脉,“脉象无碍……”莫亦痕眉头紧皱,“你到底是怎么了?”
田粒儿睁开眼睛,“我……我不行了,你定要带领洪门惩恶扬善……我会记得你……”说罢又闭上了眼睛。
莫亦痕眼角已经流出泪水,这一幕像极了师父走得时候。是宇文拔拓和白凛灏,他们二人带着西魏的皇家精锐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逼死师父……他曾发誓,不再让自己在意的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如今,他心中突然在意了一人……这人竟再次躺在他面前……
田粒儿偷偷微微睁开一只眼睛,观察着莫亦痕,发现他表情不对劲,还哭了……连忙坐起来,给他擦脸上的泪水,“对……对不起,我跟你闹着玩的,你别哭啊……谁让你刚刚吓唬我……”
莫亦痕抓住她为他擦泪的手,“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好好好……”田粒儿急忙说。
莫亦痕向前走去,田粒儿跟着他逗他开心,“你想要什么样式的扳指呀?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我给你刻上去~你别看我女工不行,篆刻这方面我还是有些经验的~”
“刻个你吧。”莫亦痕道。
“啊?”田粒儿一愣,“刻我……我这么美,我怕我刻不好……万一我刻的没有我美怎么办?”
莫亦痕看了一眼田粒儿,“随便刻刻,都比你好看。”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不要再生我气了,现在咱们和好啦~咱俩可不能闹矛盾,咱们得齐心协力把洪门搞得更好~”田粒儿边走边拽着莫亦痕的袖子。
莫亦痕心中回响田粒儿最后一句话,“齐心协力,把洪门搞得更好……”曾经,洪门便是他的全部,如今,他心中突然又在意了她,还占据了大部分位置,假如有一天让自己在她与洪门之间做个选择……莫亦痕又轻轻扭头,看了一眼身旁拽着自己衣袖的女人。
平阳城,泓王府。
宇文寒玥在屋内吩咐恪清,“太子有何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