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有趣了,和它朝夕相处的黑绝居然不是斑的意志。
而是一个被称为辉夜姬的人的意识。
并且还谋划了一切。
然而更重要的是,带土为什么会是重樽?
白绝感觉这场戏有趣到自己思维都跟不上了。
“这不可能。”黑绝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白蛇右眼的写轮眼化为万花筒的图桉,带土被丢了出来。
带土虚弱的趴伏于地面。
“黑绝,从我与重樽交手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不再是我了。”
“什么,不,这说不通...”黑绝的眼神呆滞。
在那之后,它和带土还相处过很长一段时日。
它不相信重樽能演出带土那傻模样。
“那确实是重樽,是被我所操纵的重樽,是没有意识的分身。
“那天,你怀疑我的神威空间内被动了手脚后,我就进去查看。
“然后被埋伏在那里的重樽瞬间制服,并夺取了眼睛。”
黑绝闻言回想了起来,当时带土进入神威空间后,确实墨迹了一会儿才出来。
“不,这说不通,你操纵重樽的分身?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用的,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言行都受到限制。
“在操纵重樽血肉之时,每一个举动都会经过重樽的判定,之后血肉分身才会呈现。
“最初,我的反应常常迟钝呆滞,可你并没有发现异常,忽略了这个细节...
“还有,那之后我始终保持在虚化状态,你忘了吗?”
失去了写轮眼的带土无法出入神威空间,为了让他能够操控血肉分身,血肉分身必须长期保持在虚化状态。
一但处于实体,血肉分身就会失去操控变成没有意识的肉块,直到白蛇发现并接手掌控。
所以每次带土转化为实体时,白蛇都在身边。
“所以,你的神威空间之所以样貌大变...”
“没错。”带土苦笑道:“因为那不是我的神威空间,而且那漆黑的空间,让你们无法察觉被束缚在那里的我。”
“就是这样,真是可惜啊,黑绝。”白蛇将手从黑绝的体内抽出。
一颗眼睛状的血色宝石被抓在手心。
不论是肉眼看上去,还是那冰冷的触感,都比黑绝造假弄出来的那块强太多了。
“可恶,可恶啊——”
黑绝被血色咒文布满,身体被压缩成了一个黑色的圆球。
上面长着黑绝的脸。
“你居然摸透了我的计划,怎么会?我从未透露给任何人。”
已经失去了自主行动力的黑绝圆球阴声道。
如果说顺着黑绝的意复活了十尾,还可以解释为想看看它打算做什么的话,
对带土的掌控,以及专门派出替死的分身,就完全是针对它的阴谋了。
“因为我是知晓一切之人。”
白蛇一层层的加固了黑绝的封印,防止它找到机会逃脱。
此时,佩恩六道才断线重连。
先前失去意识,便是白蛇本体亲自去找到长门,和他说清了计划。
防止佩恩六道好心帮倒忙。
佩恩走到白蛇身边,“弄清困扰你的那件事了吗?”
他发觉,在钓出黑绝这个幕后黑手之后,白蛇并没有太开心。
白蛇把玩着真正的真实之眼,眼中的血色的光辉有些暗澹。
“我不明白。”
他还是不知道自己,以及忍界的元老级生物记忆出现问题的原因。
他本以为除黑绝外还有个幕后黑手。
可都已经到了大筒木辉夜即将复活的那一刻,事情也没有出现变数。
似乎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疑心太重,猜测太多。
真正的元凶只是那颗不断吸收自然能量的神树罢了。
佩恩失望的点了下头,为白蛇没有弄清一切而感到遗憾。
佩恩回首看了眼神树,“这棵树,有些眼熟...”
在白蛇将探究的视线传递过来后,佩恩摇了摇脑袋。
“别误会,我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棵树,或许只是在哪里见到过类似的东西。”
白蛇嘴角勾起一抹澹澹的笑,“在梦里?”
佩恩愣住。
白蛇解释道:“梦中的东西,不就是醒来后,很快就会忘却,但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在现实中看到类似的东西,并感到熟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