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什么事情啊。”许洛晴有点奇怪地望着他,“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不就醉个酒吗?不过幸好,你那个时候还有一丁点的清醒,能够自己回来,而且还开了门上的密码锁。”
徐泽想了想,没有想起什么来。看来,他昨天晚上真的是喝得太醉了,可能算得上有生以来醉得最厉害的一次吧。记忆中他从来就没有喝过断片的时候,昨天晚上算是特例吧。
不过,她不是说自己还记得门上的密码,并且还能够自己打开了吗?这就说明,自己醉得应该还不太厉害……
他的心放了下来。或许,方才她在说话的时候,自己听错了吧,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他重又拿起面包,正要咬,就听到对面坐着的丫头自顾自的说道:“我也很奇怪啊,你都醉成那个样子了,怎么还能够自己回来,并且自己开了密码锁呢?那就证明你没醉啊,那你为什么在我把你扶到客房的时候,你死命的拉住我,不让我走呢?而且,还压了我一晚上,连个翻身都不能够,累死我了。”
徐泽惊得手一抖,面包瞬间又掉回到盘子里去了。他死命的盯着她。她这人,明摆着就不让他安生啊。
方才说她陪睡了一个晚上,现在又说他把她压在身下面,即便是傻,子也听出这是什么意思了吧?
徐泽觉得额角迸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来,心开始加速跳动。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了吗?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不相信自己会做出那种事情来。毕竟自己的酒品一向很好,多年良好的家庭教育,还有在徐军长的高压严管下,自己应该做不出那种事情吧。
可是,面前这丫头说得挺像那么回事的,而且,一个正经姑娘家的,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吧?
“你不相信我说的?”许洛晴见他一副好像她诳他的模样,不由有些气了,“真是没有良心的家伙,难道这种事情我会乱说吗?而且,我现在腰酸背痛的,一个晚上都那样,肯定腰肌劳损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腰。她说的是事实啊,一个晚上上面压个庞然大物,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更别说转身了,连活动一下都做不到,不然的话,今天早上她也不会腰疼得这么厉害,手臂也痛,简直就是浑身都疼啊。这一切,都是他害的,至少他要赔给自己一瓶药酒的钱吧。
“你是想赖账是不是?”许洛晴瞪他,一边用手捶着腰。她觉得自己真的亏死了,好不容易把一个醉鬼弄进房间里,累个半死,这还不算,还要被压了一晚上,简直就是累死了。
徐泽哪里想得到,这个丫头的本意不过是要一瓶药酒而已,听她话里带着埋怨,又又以手扶腰,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如果自己再不表态的话,那自己不就成了禽兽了吗?他闭了闭眼,道:“你放心,如果事情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的话,我会对你负责的,绝不赖账。”
许洛晴满意地点点头:“这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