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能获罪期间,还能在吴会之地避难,亦是得益于名仕的影响。
“不狠,难道就会对我的名声有利吗?”
“我只是布衣出身,又曾是黄巾贼,即便如今是东阿守备,这群人不也照样勾结叛贼薛兰和李封,想要害我吗?”
陈牧轻笑。
布衣出身,黄巾贼身份,想要跨越阶层,几乎不可能。
到了九品中正制之后,就更别想跨越阶层了。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就是门阀士族时代,血淋淋的现实!
陈牧天生就跟这些出身不凡的名仕不在同一条战线的!
蔡琰默然。
陈牧搂着蔡琰:“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该入洞房了!”
“啊?”蔡琰有些慌:“陈牧,不是说假戏的吗?”
“夫人,你该唤我郎君了!”陈某凑向蔡琰,调笑道:“婚嫁哪有假戏的道理,对吧?你我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假戏真做,亦不是不可!”
“走起!”
蔡琰嗔怒的拍打陈牧,但又哪里拗得过陈牧。
不多时。
蔡琰就默认了现实。
正如陈牧所言,本就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假戏真做,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郎,郎君,请怜惜!”
蔡琰深藏陈牧怀中,眼神变得柔和。
陈牧哈哈大笑:“这才对嘛!这天下之间,除了我陈牧,谁又能配得你?”
一边是春宵良缘。
一边是名仕哀嚎。
陈牧的审问之法,很快就离间了这群看似联合,实际一盘散沙的名仕。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即便是名仕,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很快。
胆怯怕死的,就竹筒倒豆子般的,将罪行密谋,全都招供了!
勾结叛贼。
按律当斩。
如果是荀彧来断案,估计会从轻发落。
但陈牧可没有什么名仕特权的想法。
说只留十个,那就只会留十个!
剩余五十个有罪的,全都被押解菜市口,斩首示众。
一时之间。
整个东阿,不论是有异心的,还是摇摆不定的,纷纷胆寒,谁也不敢再言响应张邈的事!
斗智斗不过陈牧。
斗武斗不过陈牧。
斗狠还是斗不过陈牧,谁敢再去碰陈牧的虎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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