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些原本就在山上的人,或者是邓龙的亲信一定不会如此畏惧柳忆白。
“嗨。”柳忆白则抱起来一只酒坛子,咣咣咣的痛饮了几大口,道:“你是不知道,这个邓龙竟然是个痴情种子,一定说老娘是上天赐给他的美人,说要在洞房花烛夜时才...你懂得。”
“我不懂。”陆言摇摇头,洞房花烛夜要干嘛?
——要!
柳忆白送给陆言一记白眼,接着道:“然后老娘...”
“老娘老娘的太雅了...当初你把我掳上山时,可没这毛病。”
“且。”柳忆白一挑眉,接着道:“然后我便假惺惺的同意,这些日子努力修炼,终于在昨日修成了宗师,邓龙没有防备之下,自然死的透透的...他们还以为我多厉害,其实不过也是个纸老虎。”
“说起来邓龙这人缘也怪不好的,你杀了他,偌大一个山寨竟然连一个报仇的没有。”
“何止。”柳忆白也十分不耻道:“这山寨中的大小喽喽都是受到邓龙胁迫,那些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都是邓龙自己花银子找来的托,礼物都会邓龙自己筹备的...还生怕我事先知道了...”
“死的不冤。”
“诺。”柳忆白从旁边捡起了一顶帽子,往陆言脑袋上一带:“看在你还记着我的份儿上,送你一顶帽子。”
“帽子?”
“放心,白色的。”
“你还认我这个娘子么?”柳忆白突然问道。
“你当日是认真的么?”陆言反问了一句。
“说实话,我当日只是看上了你这一副皮囊。”柳忆白老实交代。
“说实话,我当日若是不同意,便见不上第二日太阳。”陆言顿了顿,接着道:“祝你早日遇见真正的如意郎君。”
“看来你已经寻到你的心上人了。”
“你能看的出来?”陆言略微有些惊讶。
“我是女人。”柳忆白微微一笑:“你们男人被女人吃的死死的,并非没有道理。”
“此处山寨也废了。”柳忆白对陆言道:“其实我一直在骗你。”
“女人骗男人不是很正常么?”陆言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我是真正的苍州柳家人,属于不详之女。”
“愿闻其详。”
“柳家女天生诅咒,大婚之日必见血。”
“不只是柳家女,任何一个良家女子似乎都会如此吧?”
“说道不是一回事。”柳忆白笑骂了一声,自嘲道:“我前前后后大婚八次,每次婚礼都不能举行道完毕,因为新郎官总是会被杀死,而你是唯一一个没死的,反而是你杀了想杀你的人。”
“卧槽!”陆言大惊:“您着可太可怕了,以后若是看那个男人不顺眼,嫁给他便是了。”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没事?”柳忆白追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