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明朝洪武年间，王水早已经出现了，只是没有程灵素这个那么纯正。

晚唐时期，就已经有人通过绿矾和硝石放在一起练出简易的王水，用于毁尸灭迹。

实际，王水这种东西听起来很可怕的，但非常不稳定，非常容易变质，必须现配。

但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妇哪里知道王水这些特性，全都被吓傻了。

她们更加不知道，晋王弄这个王水更多是用于提纯黄金。

此时程灵素想起主公晋王朱棡跟她科普的关于王水的知识。

“王水之所以能溶解黄金，主要是因为它由两种强酸组成，即盐酸和硝酸。

盐酸和硝酸这两个东西的分工不同，硝酸是氧化剂，

而来自盐酸的氯离子与金离子形成混合物，从而让它们从溶液中消失。

王水减少了金离子的浓度，将平衡形态转化为氧化态形式，至此王水中的黄金完全溶解为四氯金酸，

我们会用王水溶解黄金得到四氯金酸，然后再用四氯金酸作为电解质，从而得到高纯度黄金。

这种方法不仅成本低，工艺简单，提金回收率还很高……”

现在秦王妃王月悯和北元符离公主伯雅伦哪里知道这王水是用来提纯黄金的，

她们都以为这东西是用来毁尸灭迹的，全都吓得不住地往后退，

再也不敢深入实验室探秘了。

此时此刻，那个符离公主伯雅伦忍不住问徐妙云。

“晋王妃，晋王到底担当的什么差事，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东西呢！”

她现在担心，那个神秘的神龙见头不见尾的晋王负责的是锦衣卫，

如果那样的话，自己所经营的北元密探组织探军司马，恐怕就在晋王的监视之下。

徐妙云就算知道夫君晋王具体负责什么，也不会告诉这个居心叵测的北元公主。

更何况，她确实是不太清楚夫君晋王在忙些什么。

晋王朱棡平时只跟她讲自己在路的奇遇，具体为皇室做些什么，都是保密的。

“他一般都不跟我讲他在外面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跟燕王关系那么好，从燕王那里打听不到吗？”

符离公主伯雅伦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她从燕王朱棣那里打探情报的事情。

“燕王从来不跟我说那些军国大事，我也不知道燕王在做什么，

他们男人总是喜欢神神秘秘的。”

徐妙云苦笑道：“恐怕他们做些什么，只有皇一人知道，其他人怎么可能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