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师父见我的第一面便把清和剑与清和心法交给了我,他曾调侃说,虽中毒却也与此剑结了缘。
有时候我在想,当年是否你母亲知道无嗔子手中有清和剑,所以才会请了无嗔子做我的师父。”
“难说!”长安言语中带着一股子酸气,“其实吧,我真怀疑,你会不会是我娘的嫡亲儿子,竟对你如此上心。”
北冥玹微笑,在心里想着,或许他该把这所有的恩情补偿给长安,“顾长安,今后有我北冥玹一日,我便护你一日。”
“别!”长安伸伸懒腰,直接歪倒在榻上,“常言道,靠山山会崩,靠树树会倒,我还是靠自己把。习惯成自然,当我依赖成习惯以后,你一脚把我踢开,到时候我哭都没地儿哭。”
“到是也是这个理儿。”北冥玹看着长安脸上略显疲惫,“你若是累了,我们就回房。在这里睡下,恐是会着凉的。”
“这里看着要比那喜房舒坦,还想再待上一会儿。”长安其实只是不知道在喜房里,要如何与北冥玹相处,“清和心法与细雨心法合二为一,方可压制你体内金佛莲的毒。
那你师父当初给你清和剑的时候,是不是就知道细雨剑在何处,否则单单清和对你身上的毒起不到压制作用。”
“你这个想法,倒也有些道理。不过,细雨剑是师父三年前托人送来的,当时只有剑没有心法,所以你会细雨剑的心法,我很好奇。”
“我是娘留下的,但是我娘并不曾习得细雨心法。”长安能感觉的出来,北冥玹对自己亦算不错,只是自己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母亲不会细雨心法,这个我知道。”北冥玹看着榻上的眼眸微闭的长安,“其实,你可以试着去信任我的。”
长安没有立刻说话,她深深呼吸着,微微扬起唇角,她直视着北冥玹,“北冥玹,你说的我都知道,亦能感觉的到,但是我需要时间,需要说服自己的时间,你可明白?”
“明白。”北冥玹不在问长安关于细雨心法的任何事情,“你的内力不稳,清和心法与细雨心法相辅相成,待明日我将清和剑的心法写与你。”
“不用,多练便会好的,亦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长安知道的自己情况出在哪里,“如今我担心的是麒麟兵符的事,这兵符会不会让皇上心生猜忌,再有就是我祖父为何要将麒麟兵符给我,而且还要公之于众,如此,这府邸怕是安生不得了。”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北冥玹时不时的一口酒,他没有看长安只是看着外面的月色,“你可知何为麒麟兵符?”
“你知道?”长安意外。
“这麒麟兵符并非世人以为的那般是一个,可以号令大军的兵符,更不存在什么大军将士的。而是通过这块兵符,学到一些兵法韬略权谋阴阳天象八卦之术,顾而有得麒麟得天下之说。”
“你为何知道这些?”长安好奇。
北冥玹笃定长安是知道一二的,“先说说的你所知道的。”
长安从身上拿出这麒麟兵符,“这麒麟兵符我亦是第一次见到,以前只是听外祖父提及过,他亦只是怀疑兵符或许并非指的大军,因为他从未见过麒麟大军的一兵一卒。
他甚至怀疑过,这麒麟兵符或许指的是宝藏,只是一直未有参透其中的奥妙。
据说,外祖父的父亲在年轻是得到了麒麟兵符,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登基。
后来南国的国君得知这一情况就将皇位传给了他,自此便有了得麒麟得天下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