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真歹毒,背着王爷如此待我,王爷知道定不会饶你。”
“那就等你家主子知道后再说吧,反正此时难受的是你。”长安起身看了看付雪儿为自己挑的衣服,目光落在丝线缝合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
“这衣服让你一碰便不能再穿了,你以为让我当众出丑便是羞辱我了。
可否想到,我出丑亦是你家主子出丑?今日是个教训,只当还你昨日酒中下毒之罪。”
“你?”付雪儿脸上扭曲的极其难看,“你如何知道是我?”
长安微笑不再开口,挑了一件桃红色的衣服,配上昨日送的白狐裘披风,走了出去。
李掌事看着长安头饰没换的走了出来,“这个怎么还是如此简单,不过配上着桃红衣服,再有这白狐皮做成的狐裘服,嗯……这么看倒也不显得寡淡,反而有一种清丽脱俗不失华贵的感觉,好看!”
长安开心一笑,“李掌事说好看,那定是好看的,希望不给王爷丢人。”
“自然。”李掌事拍拍长安的手,“太后她老人家常说长安那个丫头的眼光到是独特的,哀家喜欢。”
“呵呵。”长安调皮一笑,挽住李掌事的胳膊,“李掌事学的还真像。”
北冥玹接了长安一同朝皇宫而去,此时皇上已然是在正殿等着二人。
小德子带路,“玹王爷,玹王妃,皇上已经在等你们二位了。”
北冥玹牵起长安的手走了进去,很意外,太子大皇子以及四皇子都在,“儿子,儿媳,给父皇请安。”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对新人,男子如玉,女子娇美,当真是郎才女貌,真是越看越欢喜,“起来吧,长安啊,你手中拿着银壶是作何之用?”
“儿媳听王爷说,父皇喜欢饮大红袍,今日本是敬茶与父皇的,长安特意带了无根之水为父皇煮茶。”
“哦?”皇上颇有兴趣,“长安啊,你可知道朕的嘴可叼着呢,尤其对茶,可不要让父皇失望。”
长安一笑,解下披风,北冥玹随手接了过去,“父皇不知,来时路上儿臣还问长安,壶中之物是何,她却与儿臣卖关子就是不说,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那是。”长安取出银壶之水,煮沸,“都告诉你,岂不是没意思。”
“长安说的是。”太子这才说的上话,“父皇,儿臣今日跟着父皇,可要有个口福了,想必大哥与四弟亦是如此觉得。”
且还不等其他两为皇子说话,长安就直接反驳道,“太子您错了。
长安只备了一份,是给父皇的。并未准备太子与大哥还有四哥的。”
太子略有尴尬,皇上看在眼里,却也有意调侃长安,“你这丫头,不要如此小气,多煮上些,让他们也尝尝。”
“父皇。”长安一笑,略带怪嗔,“您说儿媳小气,那就小气吧。
别说儿媳今日没有带那般多的无根水,哪怕带了也不会煮给太子,大哥和四哥的。
今日特别,儿媳只孝敬父皇一人,所煮之茶亦是为父皇准备的独一份。
不止没有他们的,而且太后老人家,和母后亦是没有的。”
“哈哈。”皇上大笑,“长安啊,你这个小气劲儿,父皇喜欢。今日没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