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看来,那些亦是身外之物。
父皇便是父皇,是其他任何都替代不了的,即便将来太子登基,皇上亦是父皇,亘古不变,很多东西都是父皇首肯方可得。”
“父皇首肯方可得,是自然的。”大皇子心下一乐,想着正好因为长安的话,可以含沙射影一番,“不过,储君便是为来的国君,难道不是要什么有什么,不信你问太子。
咱们的太子殿下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自在,除了父皇以外,他说一句没有人敢不从。”
“大哥,说笑了。”太子察觉皇上脸色略有难看,立刻说,“大哥若觉得太子之位好,那本太子的位置让给你试试如何?
到是大哥便觉得,这太子之位便没你说的那般自在了,无时无刻不得严于利己,如履薄冰。
毕竟是众皇子之首,做事说话都需要再三思虑才可开口。
否则恐丢了父皇的脸面皇家的脸面。”
“太子说的对。”皇上对太子的一番言语极其满意,“大皇子,你今日的话到是有违大哥的身份了。”
大皇子垂首,心里琢磨着,此时的太子的脑袋到是灵光了,“父皇说的是,是儿子迂腐了。”
皇上眼眸含笑的看着各位,他当然知道大皇子这番话的后面是什么,只不过不是什么山根基的话,他是不会太在意的。
“不知道,长安对麒麟兵符有何看法。”太子问道。
“看法?”长安看着太子,“能有什么看法,累赘而已。
长安还想着等什么时候,长安去一趟南国,看看我外祖父,再将麒麟兵符,与储君之位一并还给外祖父。
长安一介女子哪里有治国安邦的本事。”
“此言诧异。”一直没有开口说的话北冥夜,玩笑般开口,“长安不妨仔细想想,或许你外祖父将这些东西给你,只是为了给你的夫君九弟,而并非给你。
说不定南国皇的心思是打算辅佐九弟,最重要的九弟不只是你的夫君还是我蜀州国的九皇子,到时候南皇,来一个两国统一为一国,也并非不可。”
北冥玹听闻,一脸惊慌,立即跪下,“父皇,四哥的话让儿臣惶恐。”
“九弟虽然惶恐,可四弟说的亦是有道理的。”大皇子说着看向太子,“不知太子如何看呢?”
“是这个道理。”太子想了想,“不过九弟平时只是爱酒,对政事更是一概不问,如此他可有能力担当呢。
再说,你我大家都知道,他孤僻,除了清风将军,九弟从不与任何人亲近。
人多了让九弟说上一句话都费事,不过若是有酒,就又当别论了。”
“父皇,太子,各位皇兄,你们莫要开我的玩笑了。”北冥玹跪在地上面向皇上,“说实话,这辈子只盼可以安稳逍遥度日。
其他费心思的我可做不来,不说远的,只说清风先生与太子之间,看看谁活的潇洒?
自然是清风先生,当真是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