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调运内力,将声音放远,轻声且温柔的故意问到,“不知王爷对长安可满意。”
同时不忘,点了北冥玹的笑穴,一瞬间,北冥玹的笑声充满了房间,同时亦传到了屋顶夜探之人的耳朵里。
如此你一言我一语,长安用内力压抑着北冥玹体内的寒毒。
当屋顶上的人离开,长安对外喊道,“来人。”
话音落下的同时,暖帐被长安一挥手,已然遮挡了榻上的二人。
“小姐,有什么吩咐。”冬雪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抬头。
“备热水,我要伺候王爷沐浴。去告付霖付程,王爷的酒用完了,让他们过来的时候,拿上一些。”
“是。”冬雪离开。
长安着才看向北冥玹,之前的一脸捉弄已然收起,满脸正色,眼眸中有着些许的担心,“王爷可是嗜酒如命啊,怎么好好的酒便洒了。”
此时北冥玹已经冷的,上下唇开始哆嗦。“顾长安,你,你可真的是好本事,你为刀俎,我为鱼肉。”
长安皱皱眉头,扶起北冥玹与自己对坐,“废话真多,闭上嘴养养神,付霖付程马上就来了。”
北冥玹撇了一眼房顶,长安将棉被往北冥玹身上盖了盖,“那人应该已经离开。”
长安问道,“为何是你的酒洒了,是巧合?又或者本来就是冲着你去的。”
“不好说。”此时的北冥玹,感觉浑身被冰封了一般,冷到了麻木。
长安眉头紧蹙,记得上次,北冥玹的酒洒了以后,直到他毒发,中间有好几个时辰,为什么这次,这么短的时间,或者说他的酒早就没有了?
长安想不通,“北冥玹,在没有热水的情况下,要如何帮助你压制身上的毒”
北冥玹气若游丝,“细雨心法。”
长安不在说话,只是把榻上的另一个棉被包裹在北冥玹的身上,同时又将屋内的银丝碳加了不少在炭盆内。
“小姐。”冬雪在外面喊道,“奴婢准备好了热水,还有付霖大人也过来。”
长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己也不知道的着急,“付霖进来。冬雪守在外面,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王爷。”付霖意外的看着已经被一层寒霜覆盖全脸的北冥玹,那模样似乎是被放在冰窖中冷冻了一般,“怎么会这样。”
付程在走的时候告诉付霖,有人夜探府邸。
于是他便安排了人查,并暗中隐于夜中。
只不过那个人用暗器将北冥玹的酒壶打碎时,付霖没有见到。
而北冥玹在自己酒壶破碎的那一刻,只当做酒壶自己怀了而已。
长安懒得和他废话,“酒呢?”
此时的北冥玹,已经昏迷,可是房间里的人并不知道,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只不过看样子似是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