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回来了。”
娄谭氏看到女婿回来,连忙让佣人陈妈去接包裹。
何雨柱摆了摆手,笑道:“妈,我把娥子和孩子的换洗衣服都带来了,这次我们在这多住一段时间。”
“那好,快放屋里吧。”
娄谭氏看着何雨柱上了楼,连忙吩咐陈妈准备晚饭。
何雨柱把包裹提到娄晓娥的闺房,这娘们还在睡午觉,这都要到吃晚饭了。
真是个懒娘们。
娄晓娥这两天陪着娄振东夫妇逛街,其实也挺辛苦的。
不过,因为娄振东带了不少外汇,可以在友谊商店买东西,娄晓娥也过了一把,奢侈花钱的瘾。
“嗯,柱子,下班了。”
娄晓娥睡了快两小时了,听到动静,被聒醒了。
“什么下班,你忘了,我今天是辞职去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扑到床上,双手伸进被窝,狠狠地抓了几把。
娄晓娥被抓得难受,撅着嘴,等着何雨柱下一步。
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又下了床:“先起来,把衣服收拾一下,等晚上再好好疼你。”
“哼。”
娄晓娥一点困意都没了,不过也没和男人吵闹,起来换身衣服,开始收拾包裹里的衣服。
一家六口人换洗的衣服挺多的。
何雨柱也不过是拿了这一季节的。
马上就是夏天了,新衣服直接去商店买吧。
反正不论是何雨柱,还是娄家,都不缺钱。
娄晓娥和何雨柱收拾好了衣服,下了楼,娄振东接了四个外孙放学,正在打扑克牌。
香江那边家庭休闲时,经常打牌玩。
关于“赌”的电影也很多。
娄振东回来的时候,行李箱中,就被儿子娄明禾塞了两幅扑克牌。
国内当然也有卖的。
不过,娄振东没有特地去买。
四个小家伙轮流和自己姥爷打牌,谁输了就下场。
何政,何休年纪最容易输,经常是他们两个下场。
何勇稍微好一点。
不过,何晓最聪明了,他会算牌。
娄振东一不小心,都要输给这个外孙。
“爸,”何雨柱来到沙发旁,看了一眼牌局,就没再关注,而是直接和娄振东谈起了正事。
“爸,我今天已经把工作辞了。”
“嗯,辞了也好。”
娄振东去了一趟香江,视野也开阔了不少。
“柱子,你接下来,是准备休息一段时间,还是想干点什么?”
“我准备为国家做点事。”
何雨柱说了一下打算:“国内这些年与国际脱轨,我这里攒了不少金条,想去香江买些书籍回来,让国人尽快放下旧包袱,看看现在世界是什么样子。”
“你有多少金条?”
娄振东没说不要钱的话。
他在香江呆过,知道书籍在资本社会,价格非常昂贵。
如果何雨柱想买的书籍总类很多,恐怕娄明禾也不凑手。
“大概两百根大黄鱼,五百根小黄鱼。”
“什么?多少?”
娄振东被自己这个女婿震惊住了。
“你说两百根大黄鱼,五百根小黄鱼?”
“是的。”
听到了女婿肯定回答,娄振东顾不得陪外孙玩牌了,眼神有些阴沉:“你跟我到书房来。”
何雨柱无所畏惧的到了书房。
娄振东再次问道:“你说你有两百根大黄鱼,五百根小黄鱼,这些东西从哪来的?”
他可知道,何雨柱祖上三代都是厨子。
什么时候,做厨子这么能挣钱了?
何雨柱镇定回答道:“小黄鱼基本上是给人做酒席积攒下来的。大黄鱼是和人交易粮食得到的。”
“违不违法?”
娄振东再次问道:“粮食从哪来的?”
“爸,我说的粮食不是米面,而是肉类。”
何雨柱说着,伸出双手拿起书房一块装饰用的铁剑,轻轻一挫,就拧成了麻花,在娄振东震惊的眼神里,解释说道:
“我们家祖传的八卦掌,我的功夫早就大成,屠虎如抬手,杀熊似翻掌,这些年四九城周边的老虎,狗熊,野猪都被我杀得快绝迹了。这些肉食处理一下,买给前朝遗老遗少,日积月累,二十年才攒了两百根大黄鱼,数量不算多。”
娄振东这次是真的被震惊住了:“积攒了二十年?”
何雨柱把拧成麻花的铁剑,又重新捋直:
“没错,我也害怕金条被人发现,解释不清楚,还特地做了个账簿。”
何雨柱说着,就把早就准备好的两个旧本子拿了出来。
“我挣的钱,有的存了起来,有的换成了古董字画,这里面都有记载。”
娄振东也是害怕何雨柱为了钱,失了良心。
不过在检查了何雨柱的两个本子后,脸色阴晴不定,又还给了何雨柱,声音有些颤抖:
“柱子,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些年竟然会积攒下这么大的家当,你这样的家底,去掉古董字画,也有百万家私了。”
一个大黄鱼312克,两百大黄鱼就是六万多克,而一克黄金如今市价二十元,这就是一百二十万。
一个小黄鱼31克,五百小黄鱼,就是一万五千克,这又是三十多万。
单单金条价值,何雨柱就有一百五十万的身价。
娄振东想起儿子娄明禾在香江的产业,说是千万集团老板。
但是比一下能直接拿出手的现金,何雨柱能够轻松碾压娄明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