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怎么了?”
“没事,这烟真呛。”
把许惜年眼都呛红了。
“你抽烟了!”
“别人抽的,我闻的二手烟。”
“我想你了。”
“什么?”
“哼,没听到就算了。”
小吃货电话打着打着就睡着了,许惜年没舍得挂,悄悄听着那头的呼吸,只觉得一颗纷乱的心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一包烟全抽完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蹲的时间太久,一下子站起来腿都麻了。
天刚刚破晓,沪海交大半夜应该回不去,也不知道去哪了,想了想便给邵亦波打去了电话。
电话也是嘟了半天才接通。
“喂?”
邵亦波在电话里还打了个哈欠。
“邵哥,没地住了,去你那睡一晚。”
听到是许惜年,邵亦波掐了掐眉心。
“那你过来吧,我在......”
许惜年算了算距离,倒也不远,揉着还发麻的腿,一瘸一拐的走去。
只是沪海小厨三楼天台上那个身影的眼里,有一丝说不出的惆怅。
......
邵亦波这家伙住的地方倒也不错,两室一厅,还是个小高层,十楼。
他睡觉穿的终于不是衬衫和西裤了,只是一件简单的睡衣。
“这房子你买的?”
“租的,一个月两千。”
两人都困得不行,许惜年睡在了另一个空卧室里。
......
1999年5月19日,沪海。
许惜年一直睡到中午,邵亦波已经做好了午饭。
这货不愧是居家好男人,就连做饭技术都是一流。
“股神,猜猜今天是涨了还是跌了。”
一边吃饭邵亦波一边神秘的跟他说。
许惜年手掐了个法相,嘴里念念有词。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阿弥陀佛,风林火山...阿门。”
念叨完,像个神棍一样说:“涨了吧应该。”
邵亦波的表情变得有趣极了,一只眼睛小一只眼睛大。
“这也能行?”
“特异功能,拒不外传。”
......
下午许惜年就出现在了证券交易厅,股民们人头攒动,脸上有种过年了的喜气。
有眼尖的看到草帽股神来了,两眼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又看见草帽股神没戴草帽,才缓过一口气来。
“听说了没,昨天草帽股神来的时候没戴草帽,今天就涨了。”
“真神了,他今天又没戴,明天会不会继续涨?”
最终,5月19日当天上证指数以4.64%的涨幅收盘,几个月内第一次出现这么凌厉的走势,成交量比18日足足增加了两百万。
而许惜年买的那支三洲云山以16.89的价格收盘,涨了5.36%。
这样一计算,只是一天,许惜年这支股票就给他赚了九万左右。
九万,以许正升现在的工资水平,要干差不多九年才能赚够,而许惜年只用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