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六十九章 落剑湖前,单挑夫子(1 / 2)放开我画皮仙首页

“你问巫神和赢半子的关系?”

孟婆似乎是有些意外于江朝歌的问题,但沉默了一下后还是说道:“据我所知,巫神和赢半子之间并无关系。”

并无关系?!

这个答桉显然是不对的。

因为,江朝歌在武帝剑的世界中曾经见过剑灵,而剑灵也提到过巫神,还称巫神为‘巫哥哥’。

两者之间,怎么可能毫无关系?

正想着……

孟婆又开口道:“噢,我想起来了!巫神和赢半子之间确实有些关系。”

“什么关系?”江朝歌马上又问道。

“如果我记得不错,巫神就是被赢半子给封印起来的。”

“……”

这是……仇人?!

虽然,这个答桉依旧在江朝歌的意料之外,但是,却也算是‘合情合理’。

毕竟,按照孟婆的说法,当年的赢半子实力已达到了上仙之境,而巫神如果还在人间,两人之间怎么可能没有冲突?

一山还不容二虎呢……

江朝歌想了想后,再次问道:“婆婆说赢半子封印了巫神,那不知……他是何时封印的巫神?是在始皇帝飞升前,还是飞升后?”

“是飞升后。”孟婆肯定道。

“婆婆……确定没有记错?”

“当然,我记得很清楚,赢半子入了地府,撕下了一页《生死簿》后,就赶去了南域和巫神大战,再之后他封印了巫神,而后他就驾崩了。”

“等等,婆婆是说赢半子封印完巫神后就驾崩了?两者之间相距多久?”

“三五天的时间吧。”孟婆想了想后回答道:“其实,当时赢半子入地府时,我们就已经知道他的阳寿将近,而后他撕下了《生死簿》,我们都以为他会继续活下去,结果,他就去了南域战了巫神,然后就死了。”

“可婆婆不是说他很可能没有死吗?”

“是啊……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孟婆说完,又补了一句:“以赢半子的性格,我猜他应该在布局什么事情!”

“……”

江朝歌就没有再问下去了。

因为,他觉得想要真正搞明白这件事情,或许,只有去一趟南域,见一见巫神才能知道了。

……

事情聊得差不多了后,江朝歌就告别了孟婆,出了地府。

而奈何桥上,孟婆却是看着江朝歌消失的背影,目光有些呆滞:“真的是他吗?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呢?”

说完,她伸出手,朝着奈河桥下一招。

哗啦啦!

水声四起。

一副画卷从河水中飞出,落入到孟婆的手里。

画卷展开。

里面是一个已近中年的男子。

他的头上戴着金色的王冠,身上穿着黑色的龙袍,手上执着武帝剑,面前还跪伏着十方阎罗和无数的鬼差。

他就站在地府的森罗殿前,脸上带着绝世的孤傲。

他就是秦武帝赢半子!

孟婆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画卷,接着,嘴唇咬紧,双拳紧握:“赢半子,秦朝覆灭是天道的安排,你不可能阻止,不可能!

!”

……

重新回到了京城。

江朝歌将武帝剑交还给了江鱼儿,然后,他又找到了雾灵子。

“小妹,我要出一趟远门。”

“兄长要去哪里?”雾灵子有些诧异:“现在正是百家集于稷下之时,明日的辩法,兄长不看了吗?”

“不看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江朝歌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要不要小妹与兄长同去?”雾灵子说完,又补了一句:“若是路上有什么危险,也好有个照应?”

“算了,我此去路程较远,小妹便在京城等着我回来吧。”江朝歌拒绝了雾灵子的建议:“而且,现在道门也离不开小妹。”

“好吧,那兄长一路小心!”雾灵子便没有再说什么。

而江朝歌则直接拿出了日巡游神的令牌,开始赶路。

如果他只有一个‘人’,现在肯定不会离开京城,至少要等到稷下的辩法结束,他才会赶去南域。

可他并不是一个人。

京城的事情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决定不等了,直接去南域见一见‘巫神’。

不过,在去南域之前。

他有意去一趟落剑湖,看看有没有机会……拿到最后一个铜人。

……

夜色寂寥。

明月高挂天空。

稷下学宫。

江朝歌直接选择从大门走了进去。

如今百家集于稷下,这稷下学宫的陌生人便多了很多,不过,防卫上却并没有加强,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稷下学宫有夫子。

只要有夫子,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江朝歌因为白日随着道门入场的原因,进稷下时并没有受到阻拦,过程很顺利。

可他也知道,这一切都在夫子的‘注视’中。

不过,他也没有太在意,直接就向着落剑湖的位置走去。

因为,他手里拿着日巡游神的令牌,所以,速度比平时要快上很多,不到一刻钟就已经到了湖边。

望着夜色中翻起波纹的落剑湖,江朝歌选择——直接跳!

毕竟,他有御水术!

……

随着江朝歌跳入湖中。

书山之巅,一双微闭的眼睛也勐的一下睁开。

夫子站了起来。

深遂的目光望向落剑湖中已经潜入水底的江朝歌,白袍在夜风中飘动。

“有意思!”

说完,白袍消失在了原地。

接着,落剑湖前,多出了一个老人的身影。

夫子已经到了落剑湖。

不过,他并没有如江朝歌一样跳下去,而是对着落剑湖开口道:“阁下既然和道门有交情,到了稷下便是客人,如果是想夜游落剑湖,大可以和老夫打声招呼,我并不一定就会阻止。”

这话自然是说给江朝歌听的。

可是,江朝歌却完全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