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着实把南宫昊宇懊悔坏了,心急如焚间,迅速退其一袖查看伤势。
“没事吧,都怪为兄大意。”
“没事!打一拳能有什么事,子恒又不是娇滴滴的女子。”
“还逞强,你这伤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日差点没把为兄吓死!你那小脸啊,就跟白无常似的!”
“对了,可有二殿下消息?”
昨日清醒时曾托南宫昊宇下山打听南郡之事,见南宫昊宇全然不提,赵子恒便主动问道。
“他神阶非凡能有什么事,还是寻思寻思你自己得了。”
不知道怎地,只要一听赵子恒谈及李轩,南宫昊宇就膈应的要命,见伤口无碍,南宫昊宇便重新为其穿上衣装。
“嗯哼!!”
就在此间,浮尘走了进来,见此场景,故意开起玩笑模式,“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打扰二位雅兴了。”
被浮尘这么一搅合,本来很自然的一件事情,瞬间变成了慌乱起身,尴尬避让的场面。
“师兄,你,你怎么来了?”
观南宫昊宇那似偷了腥,被人捉奸在床的尬相,浮尘当即哭笑不得。
“干嘛那么紧张,我又不是来捉双的。”
“哈哈哈,浮尘师兄真会说笑,两个男子在一起能做什么?”
此番言语对于那本就对赵子恒有着非分之想的南宫昊宇而言,犹是刺耳,而对于平常心的赵子恒来说,除了认为浮尘本人风趣幽默以外便再无其他。
“子恒师弟这一笑别说是昊宇,只怕是师兄我这不食人间烟火的都要动心喽。”
“嗯哼!不知师兄来此为何啊!?”
不说此话方好,一言,南宫昊宇当即小脸一绷,霎时变得严肃起来。
“好了好了,不与你玩笑了,师尊说有要事相商,让我来此寻你。”
言必,浮尘便引着南宫昊宇去见紫须真人。
原来是紫虚真人昨夜观三台星之时,获悉星象有变,便打算让南宫昊宇回大都助李轩,牵制宇文策。
“昊宇啊,昨日为师观天之际,见天翊上空主星暗淡、客星倍明,不日即将大变,也是你该下山之际了。”
“徒儿遵命,可否带子恒前往?”
见紫须真人面无表情,南宫昊宇随即又道:“也好顺便教教他御剑飞行。”
“也好,为师这几日也要巡游四海,浮尘又琐事在身,就如此吧。”
望着南宫昊宇那轻快的背影,紫须真人不禁叹息的摇摇头。
回到赵子恒处说明去意,二人简单打理了一下行装,便匆匆启程了。
临行特意回了趟赵府,获知了赵紫嫣被封世子妃之事。
·······
“竟有此事?那紫嫣岂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一听甘霖讲完,赵子恒当即为紫嫣不值,“定是那宇文策不愿把宇文昭献出去,才拿紫嫣顶替。”
而其旁的南宫昊宇却不是这么想的,“这么重要的事,为何如此草率,难不成跟师父说的天象有关?”
事态紧急,二人便急急辞别甘霖赶往大都。
待二人御剑抵达之际,赵献忠一行距大都尚有一夜路程。
那一夜,南宫府内俨然是喧嚣热闹。
突然回来个英俊潇洒的亲侄子,对于膝下无子,老来无依的南宫瑾而言真可谓是上天的眷顾,佛陀的恩宠。
一番家常过后,南宫瑾便命大摆宴席,为南宫昊宇接风洗尘。
十八年来也是初见亲人的南宫昊宇又何尝不是兴奋异常?
“叔父,昊宇此番匆忙而归,未曾备办礼物,附一剑舞就权当是给叔父的见面礼吧。”
“昊宇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回来就是给叔父最好的礼物,哈哈哈,来来来,多吃点,多吃点。”
此刻弯月高悬,繁星点点,借着月色,依稀可见池面水波嶙峋。
“子恒击缶助之!”
就在南宫昊宇起身下场间,赵子恒笑眼迷离的也跟着凑起热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