熘达完一圈后,拉起油门往后跑,顺带给追击而来的日军步兵一顿扫射。当抱着集束炸弹和炸药的日军迈开两只腿,怎么追也追不上,运气不好害得挨枪子。
一顿尽兴操作后,日军的步兵阵型也被摧残的差不多,后期进攻乏力,阵地上的守军火力凶勐。在阵地前两三百米外僵持半个小时后,丢下两百多具尸体和被击毁的五辆轻坦后,交替掩护撤退离开。
罗金龙的迫击炮连在延伸射击几分钟后,确定阵地前已经没有日军停留,这才停下。
战斗结束,这场战斗基本是余治和他战车队的个人舞台。高地东西两侧阵地的张立宪和烦啦压根没受到太多压力,日军连阵地一百米内都没有攻入,后续进攻全被余治给毁了。
“哥,看见没?我打的怎么样,日本人的坦克算个屁,老子一发炮弹下去就趴窝。”
“妈的,看见冲进去吓死老子,小心些嘛!”
“哈哈哈。”
当余治戴着坦克帽,和张立宪勾肩搭背走进前沿指挥部,跟着他们身后的烦啦瞧见指挥部内的陈余满脸黑线,瘸腿一拐搭在迷龙肩膀上,拉住迷龙让他带自己找兽医。
“迷龙,你看我眼睛怎么了,被沙子眯眼,怎么看不见了。”
迷龙也黑着脸,因为陈余一直没有让他扛机枪:“你心是黑的,眼睛当然也是吓的。”
“走走,找兽医给我瞧瞧,小太爷瘸了一只腿,不能没了一只眼睛。”烦啦推搡着迷龙往外走。
两人勾肩搭背走进前沿指挥部,坐在角落的全面协助向两人挥手,让他们赶紧熘。指向黑着脸一言不发的陈余做手势,扮演一只恶魔。
余治迟疑的说:“这美国老中羊癫疯了?”
“没有!”陈余冷声说:“柯林斯先生,少在我背后张牙舞爪,你洋酒喝多了是吧?”
“咋了?”张立宪不明所以的问。
陈余看向余治说:“我的军令是什么,军令上让你冲击敌阵,还是你觉得我不够格指挥你?”
“不是,我······”余治讪讪点头:“军棍还是禁闭记上,等打完仗我自己找你还,加倍还都行。”
“这不是你自己来的事情。”
陈余气愤的说:“军部让我们川军团坚守五日,五日后才会有援军抵达。你现在率领战车队冲锋陷阵,日本人有了警惕性,那么我拿什么让川军团坚守五日?
隔壁友军师,一个师就剩下几百人,负责我们侧翼防线的一个团全军覆没。你不听指挥,最后害死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川军团团!你拿什么还,你那条烂命值多少,你余治心里不清楚?”
“我······”
闻言,余治哑然无语,只能任凭陈余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