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啦死啦来到前沿指挥部后,便要求陈余向他汇报战况,弄清楚前线情况。当死啦死啦得知大概战况后,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他心里也犯迷湖,这仗打下去只有全军覆没的结果。
隔壁友军已经有一整个团死战不退,最后全军覆没,现在日军调集局部优势兵力,目的就是要通过川军团固守的高地。
阿译皱着眉说:“日本人炮火勐烈,不打掉他们的集群炮火,固守不易啊!”
烦啦顶嘴:“这还让你说,是个傻子都看出来了。”
“哎哟,我说烦啦你······”
“好了。”
陈余指向桌上地图说:“日军炮兵阵地在我们前方八公里处,有一支师团级的炮兵大队。晚上我们可以呼叫盟军轰炸机进行空袭,但没有目标定位。
本来我想组织敢死队,趁夜色突进日军防线,找到日军炮兵阵地呼叫盟军飞机进行轰炸。但日军不可能没有防备,敢死队此去十死无生,日军炮兵阵地肯定隐藏很深。”
“我去!”余治忽然喊道。
死啦死啦转身拿起桌上的水壶向他砸去:“开坦克车还不够你玩命,还想当斥候探查日军炮兵阵地,你是真能。”
角落里的丧门星幽幽的说:“要不然我带人上去,搞几支信号枪,等飞机一来就发信号。打个信号枪用不了几个人,人多了还不好弄,三四个人就可以了。”
“不行!”死啦死啦一锤定音说:“一支斥候队太少,最少三支斥候队,带上信号枪。打完信号枪跑不了,日军肯定往死里追,自告奋勇,不点名。”
“我算一个。”丧门星沉闷的说。
屋子里的老炮灰们大眼瞪小眼,丧门星一马当先,几秒钟后迷龙丢下手里的小饼干,站起身来。
“死鱼那小子说对面日本人是九一八那批人,就是他们打的北大营。老子要干死他们,往死里揍,弄死那群小娘养的!”
死啦死啦看了一眼:“两个。”
环视众人后,死啦死啦站起身指向自己,露出贱笑:“我三个,现在三个领头的有了······”
陈余眉头轻皱:“你不会是想趁着盟军飞机轰炸,日军防御不及时,然后集结川军团兵力进攻吧?”
“啊?”死啦死啦开始装傻:“鱼爷您老不是说对面最少有三个日军大队,我犯那个傻事干嘛?”
“那就是了。”
阿译先知后觉说道:“全团戒备,待盟军飞机抵达后准备进攻!余治连长你部战车队作为先锋,张营长你部担任主攻,烦啦二营由龙副团长率领三营,两翼包抄。”
陈余气的伸手一拍,先打了阿译一个措手不及:“包你大爷的上海生煎包,他犯傻你也跟着犯傻?自打缅甸机场开始,他那次不是想着全军进攻,阿译你是他磕头虫啊?
军部的命令是川军团固守五日,等候援军抵达。私自出击,就算我们全军战死,也是一个违抗军令!川军团的番号可就没有了,会被撤销。老子宁愿战死在阵地上,也不愿看见川军团番号被取消。”
阿译苦着脸说:“友军两个师都快没了,我们能守多久?”
“两百师已经接到军部命令,放弃围攻龙陵,而是增援龙芒公路防线,重新占领被日军攻陷的阵地。那是两百师,两百师知道吗?”
“可是要什么时候?”阿译颓丧的说。
“稍等,先生们。我这里有一份陈长官告诉我们的电文,你们肯定会高兴的。”
电台前的麦师傅站起身拿着电报说:“朋友们,两百师的情况好像不太好,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好的。他们一个团进攻时伤亡惨重,但是阵地被拿下,另一个团已经接替侧翼防线阵地,会和我们一起防御日军进攻。
情况看起来蛮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