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最近林府也上是十分的忙碌。
林震南忙着变卖外省的产业,王夫人忙着教新收进来的幼童读书识字读书,主要便以千字文和林平之编写的一些十分简单的科普教材为主,至于内容倒也简单,就是些天文地理常识。再加上一些简单的现代思想。
为了这个。他还每天给这些不断增多的孩子讲一个时辰的课程,好在虽然他也不能将千字文上的文字认全,但也能问一问绿蚁。
后来又为了简单,干脆便用简体字以白话文教他们。
毕竟伟人说过,文字本不需要如此复杂,就像所谓的欧洲古礼,不过是用来区分人上人与牛马的工具,让牛马望而自愧,不敢起什么作乱的心思。
但林平之原本便没打算在这个世界久待,他走后哪管洪水滔天?只求这片土地上的人少受些苦难就好。
这种事情林震南自然是不愿意的,无奈每当他提出不同意见,林平之就一声轻飘飘“祖父说”把他给挡了回去,暗中纳闷他不过昏迷了片刻功夫,怎么父亲林远图能说那么多话?
正午,阳光正好,日光在眼角形成一个个明亮的光圈,照在人的身上有些暖洋洋。
只是林平之的却有些不想笑,这里可是胡建,如今已经是春中,然而前几天天晚上一场大霜冻突至,福州城外便死了不少人。
他又查阅文书,只看了一些便看不下了,《琼台志》载:正德元年冬,万州大雪。临高县“雨雪三日夜,树木尽枯”。《广东通志》载: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琼山“冬大寒,六畜皆死”。
寥寥几个字,便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让人实在看不下去,只能慢慢看了。
林平之跑到后院王夫人那里,此时的王夫人正一字字的将辟邪剑谱再次誊写在纸上,好方便刻雕版的工人雕刻。
虽然活字印书术早已经在北宋宋仁宗庆历就已经发明,就是滕子京谪守巴陵郡的那个庆历。但为了保密,林平之还是选择了用雕版印刷,一个工人负责雕三分之一,印的时候也是印自己负责的这一部分。
王夫人看到林平之进来,立刻警惕的拿起旁边的镇石压到自己的纸上,双眼眯起看着最近一直有些怪怪的的自家傻儿子,疑问道:“你不是说在这东西发出去前不进后院?怎么?反悔了?”
林平之苦笑一声,摇头道:“孩儿大好年华,都十九了还是个孤寡的,怎么可能放着大好青春不去享受跑来练这种断子绝孙的功夫?”
“这谁说得好?这功夫我越看越痴迷,若不是因为身为女儿身,早就挥刀忍不住练一练了。你爹都偷偷跑来几回了,若不是被我制止,只怕你见面还要叫他一声林公公。”
林平之想到自家老爹一脸的大胡子掉光,皮肤变得白皙后掐着兰花指的样子就忍不住的笑出声。
王夫人看着他笑,自己也跟着笑。
这孩子自从在祖宗祠堂后醒来后也不知怎么了,初时还挺开心,只是越到了后面脸就越臭,见到自己便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