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女孩子看得暗爽不已。
这个时候,上课的钟声响了,那女先生冷冷地看着明月:“怎么?不服气?”
明月连忙摇摇头:服!
这天底下谁都可以不服,就不敢不服先生你!
“先生教训得是,弟子知错了。”
明月抬起袖子擦掉眼泪,站得不要太规矩。
开玩笑,再二十戒尺下来,她这手还要不要了?!
明月偷偷给自己上了金创药,一整日手肿得拿笔写字时,那只手直发颤。疼得明月呲牙咧嘴,若不是在教室里头,她都想使劲地跺脚骂人了。
放了学回崔府,小九递了一块香糕给明月。
明月将手缩在袖子里头,不敢让它们露头,接的时候动作僵硬,不太利索。
小九便注意到了,瞧明月脸上面色苍白也没有笑容,不由得问道:“今儿在学堂里可还适应?有没有写字?先生待你可好?”
明月重重地点点头,蹦出一个字:“好。”
能不好么?!头一天便给她来了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苦心志,劳筋骨,动心忍性,增益不能!
一去便对她寄予厚望,简直太好了!
明月仿佛回到了在小桃庄最初的那两年。
于是这一晚,明月忙着恢复自己的手,还有写作业的大字。又深觉银笙书院中某些人的蓄意,为了以防万一,于是点灯熬油起来。
不过花了一晚上时间,便将正在学的论语从头至尾全篇背了下来。
其他的,书院里头还教礼仪,再有就是琴棋书画和女红。
礼仪她只能按部就班,古琴她是不会的,但学起来应该不难,其余的,棋书画她前世皆有涉略,难不倒明月。
但女红这种事……
简直是个超级无敌大麻烦!
她不是没有拈过绣花针,那种东西跟拈银针不是同一类感觉!
缝合伤口跟缝布的手感是不一样的,明月几乎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对待。
绣花是一门艺术,然而手术是一门科学!
明月瞪着陪自己熬夜的李立夏,夏姐儿手中飞舞的绣花针,那神奇的一针一线,绣出五彩斑斓的美貌图案。
“夏姐姐,你真了不起。”明月傻呆呆地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