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登时深幽邪恶起来,方才那身影比风还快,是女子的可能性极低。
“没有啊。”这怎么能说出去?!
虽说她见识过秀叙的轻功,可她对忘追同样放心。
秀叙见她睁着眼说瞎话,不由得幽凉地道:“许明月,你当我跟你一样是傻的么?”
明月听见秀叙叫自己名字,当下也想起件事儿来:“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秀叙叹了声气,总算是问到该问的了,斜了她一眼,见她扑闪着大眼睛,识相起来瞧着终于没那么笨了。
“秀叙。”
明月重复了一声。
“秀叙。”
“嗯。”秀叙应了一声,她喊他名字倒也不难听,还有种村里新嫁的小媳妇喊自家男人的那种土味儿。
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哥哥你姓什么?”明月又问道。
秀叙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还准备连名带姓地喊自己?
那土味儿会不会太浓郁了?
想想自己赤脚下地去种庄稼的样子,秀叙又不高兴起来,难不成他还让皇帝效仿前朝封他个大司农当当?!
“忘了。”
明月“啊?”了一声,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秀叙并不想让自己知道,许是他身份比较神秘吧!
倒也没再追究下去。
等顺利瞧过秀叙肩膀的伤口,没什么,都快好得差不多了。
当下觉得古怪,再去把脉时,那脉像仍旧弱得很,仿佛下一秒他就会驾鹤西去似的。
明月有些急了:“哥哥……”
秀叙也急了:“我有名有姓……”
一想姓氏他并没有告诉人家,于是后面说笨的话自己咬断了。
明月嘟了嘟嘴,这个别扭的家伙!
只得改口道:“秀叙,你不好好养病这半夜三更的跑出来做什么?难道那天有什么要紧东西忘记在我这儿了?”
秀叙想了想道:“没错。只是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兄弟,方才好像在你这院子里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