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亲历此事,也都快被姚翠娥的声泪俱下给糊弄过去了。
姜果然是老的辣!
这一出贼喊捉贼真是让人拍案叫绝啊!
“姚大娘,口说无凭啊。”明月摸了摸花妮的软软的毛,手感不错,“按理说,你外甥不见了,你们应该去报官啊,你们怎么不去呢?”
姚翠娥被明月的冷静惊到了,一时竟回答不出来。
赵氏暗骂姚翠娥没用!
“报官?如今是你屋子里的丫头与人私通,若是姚大娘去报官,你的名声还不要了?!我们这正嘉侯府的脸面,侯爷的颜面还要不要了?!”赵氏恨铁不成钢地道,“来人!把十四绑了,杖责四十,给我打,打到招供为止!”
押着十四的两个媳妇立马就要动起来。
“且慢!”明月冷然地道,“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十四,就要杖责四十,赵夫人不是想直接打死她吧?十四是崔府的丫鬟。”
言下之意,便是赵夫人你没有处死她的权利!
赵氏怎么听不懂呢?
可是她不说,只两眼泪汪汪地去瞧许洛宁:“侯爷,我一番好心好意保全大姑娘和咱们侯府的名声,可这大姑娘竟如此羞辱妾身……”
“不识好歹的东西!”许洛宁恨得牙根发痒,砰地拍了记桌子,将桌上的茶壶和茶碗拍得轻跳起来:“她既在我侯府,触犯了我侯府的规矩,就该与侯府的奴婢下人一样受罚,想逃是逃不掉的!”
侯爷的威风耍得横极了。
明月淡淡地道:“可是爹爹,赵夫人这么急着打杀十四,连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弄清楚,仅凭姚大娘一张嘴就定了别人的罪,那姚大娘的嘴可就……姚大娘想让府里头哪个丫鬟生就生,想让哪个丫鬟死就死了。”
赵氏委屈的泪滚滚落下,掩面而泣:“罢了,自古继母难为人,侯爷您处置就是了,妾身在边上陪着您便是。”
“孽障!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连一点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许洛宁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正所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她若不去勾搭旁人,旁人怎会找上她?来人!给我把这个顶撞父母,事亲不孝不懂事非的孽障拿下杖责二十,丢进柴房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