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穿越,上辈子各种女神见多了……老鸨子做梦也不会这么想。
“哥儿既是没有熟识的,就由奴来做东。”
老鸨心中欢喜,压低了身份,自称为奴。见白怀安平静的接受,立时面带娇嗔,“随我去楼上,还有处留给老客的包间。哥儿新来,当好生照顾才是!”
“……”
静!
不要说白怀安愕然,就是常客石蒙也懵了。
石蒙每月放了饷都会报到的熟客,至今没去过什么包厢。
当然,包厢贵,舍不得是一方面,但主要是没人邀请他。
红楼厮混十余年,风尘女子少有能交心者,石蒙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期间石蒙也遇到了几个感性女子,说话又好听,总是免不了冲动,有进包厢的想法。
只要有人邀请,再贵他也进。
可是十几年下来,一个邀请也没有。怎就到了这年轻人,第一次便邀请了?
石蒙认真打量了白怀安,不得不酸溜溜的嘀咕:“姐儿爱俏,果然是真的!”
石蒙喃喃自语,不见低落,反而兴奋不已。突然抬眼看其他人,多有傲睨众人。
心声:乃翁之子就是这么了不起!
是的,在他眼中,白怀安已经是他的崽了。
崽受重视,与有荣焉。
走起。
就好像他成了主人一样。
穿过弄堂,便见一荷花池,围池而造几处分隔的小院包厢。
其中一处包厢小院落座。
白怀安作为新人,自觉落在尾座,与众人布菜斟酒,又捧了些使他们威风的话。
一个个的夜不收,今夜算是认识了这个年轻人。翩翩少年郎,寻常人经历刚刚之事,难免心有所得意,少有人能做到宠辱不惊。
而见了江洋大盗就躲,能来这里的哪个不是人精,自然能知晓情商的微妙。
霎时间,关系拉近了许多,气氛热烈起来。
同僚们纷纷直与白怀安说这京中行走的关窍要旨,明的暗的潜规则,已然彻底的将白怀安当做自己人。
众人杯酒交错,听其讲解一个个京中的规矩,却也让白怀安更快的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情况,并很快的融入,和光同尘。
隐藏一粒稻谷的最好地方不是把这粒稻谷藏起来,而是混入其他的稻谷粮仓之中。
酒至半酣。
石蒙更是搭着白怀安肩膀:“白小子啊,我看好你呦!京中有什么麻烦,尽管说,莫要因些杂事耽搁了当差。”
“石叔,还真有件事颇为麻烦。”
白怀安说道,“你也知道我功夫不行。石叔能不能指点一下。”
由于先前的交谈,让白怀安明白手持三十八斤绣春刀的九品武技在这世界屁都不是。
大约也就是成年男子的平均水平。
当然这指的是他们这些习武者,不是平民老百姓。
平民百姓功法都没有,练个屁的武。
正因为九品真的就只是最低的水平,所以哪怕白怀安拼了老命的捧,也是没用。
平均水平啊。就像是上一世跑百米赛,正常人跑了个15秒。你就是再夸,他也不会以为这是值得炫耀的事。
白怀安已经混成他们自己人了,一些龌龊没少听,硬是没有功法的只言片语。
所以白怀安直接问了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