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立即动笔写了几信,让传令兵带着他的书信去求救结盟。
信来到冀州袁家袁绍与袁术的手中,但此时的袁绍、袁术也在冀州吞并地盘,扩充势力,根本无暇管他。
此时的冀州牧是韩馥,但此人软弱无能,在盛世中当个地方官尚可。
在这饿狼遍地走的末世,他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在此前的剿黄巾中立下汗马功劳的袁家,正在削弱其势力,好将冀州完全掌控在他们手上。
韩馥对此也毫无办法,他本就不是冀州本地人,面对豪门袁家,是真没办法。
辽东公孙度那边更是干脆,直接无视。
公孙度与公孙瓒并没有血缘关系。
他表示你们打你们的,我经营这贫瘠的一亩三分地就可以了。
辽东在归属上也确为幽州管辖,但那地方地贫人稀,那公孙度也安分,大家一般都选择忽略他的存在。
再次求援无果后,公孙瓒的暴脾气也上来了,不顾手下谋士反对,率着一万余众就出居庸关,他想与孙明决一死战。
这才是他的本性,身先士卒,决战沙场。
夫军成於用势,败於谋漏,公孙瓒这样的性格注定了他只能是一个将,而不是帅。
一个主帅整天想着怎么冲锋,不善用谋,焉能不败。
公孙瓒临出发前,又往西北边增加了八千人,守备西北下落、潘县、唐县三城,抵御广宁余礼、关羽。
现在沮阳城中只有五、六千人。
四月中,公孙瓒在居庸关前下寨,与军都城对峙。
公孙瓒还时不时亲率几百人在城前挑衅辱骂,可孙明就不跟他打,坚守不出。
孙明站在城墙上,背着双手,气定神闲的看着公孙瓒怒吼着。
身后的赵云见那公孙瓒如此张狂,终于按奈不住了。
“主公,云愿率三百人去会会那公孙瓒,他太张狂了。”
孙明撇过头,看了赵云一会,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心安慰道“子龙莫急,天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你看这公孙瓒像不像已经疯狂了啊?”
“敌急我悠,我们不慌。”
“先耗其锋芒,若敌军士无气势,不齐其心,虽有百万之众,而我不惧矣。”
“且我们这边牵扯住公孙瓒,军师那边已经在行动了。”
他前几天便派出了许多的奸细去上谷各地传播朝廷已将公孙瓒定为叛党的消息,煽动士兵及民众的信心。
公孙瓒一时攻不下,而军中也开始流传他们已是叛军的消息,一时间军心动荡。
攻又攻不下,军中内部又出现了问题,出于无奈,只能回军居庸,休息整备。
话说两头。
孙明在军都正面这边吸引住公孙瓒的注意力时,上谷背后的广宁已经动军了。
这是孙明与余礼书信早就协商好的声东击西之法。
四月中,公孙钟率领八百鲜卑骑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广宁县突袭了前哨站。
因为上谷郡领土多半都是高山峻岭,可行军的道路选择不多。
有好些个地方都是天然的守备好位,没了前哨站的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