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面色羞红地对林海说:
“海子,是姐失态了。我这就把秦姐叫过来。”
“她这次难产,流了那么多血,确实也应该补补身子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她家。”
“对了,我这儿还有红糖,我捎着送给她一包。”
娄晓娥拿着红糖就去了秦淮茹家。
临走时她还嘱咐林海:
“海子,把菜再热一热吧。秦姐要是来吃,这菜的温度就显凉了。”
林海答应着,伸手就把炉子烧水的铝壶拿下来。
然后再把铁锅放到炉子上。接着把娄晓娥炒的菜倒进去。
他心想,这娄晓娥别看是大小姐,还心细如发,挺会照顾人呢。
林海正热着菜,突然听到身后的门轻轻一响。接着是一股冷风吹了进来。
林海正忙着翻菜,也没工夫回头。
反正娄晓娥不会这么快。他以为是寒风把门吹开了呢。
“林海,你,你怎么在娄姐家?你在这干什么?”
一个娇弱的女声从身后传过来。
而且那声音就在他耳朵边,吓了他一大跳。
林海回头一看,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还故意在他耳朵边说话,他登时就不高兴了。
“何雨水,你进门怎么鬼鬼崇崇的,人吓人吓死人,你别这么吓人好不好?”
这个何雨水一切都好,就是爱搞点恶作剧。
有时疯起来就像个假小子,根本不像个大姑娘。
不过她对谁都没有坏心眼,和娄晓娥算得上是闺蜜。
而且对秦淮茹不错,对林海也不错。
甚至对哥哥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也不错。
许大茂对这个院的人谁都烦。
要说有他不烦的人。
那只有这个何雨水和林海了。
“林海,你放什么屁啊?我鬼鬼崇崇?是你在娄姐家鬼鬼崇崇的好不?”
何雨水在林海的腰部用力一拧一掐。
“唉呀,妈呀,太疼了。何雨水,你住手。我又没得罪你,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呢。”
何雨水哈哈大笑,换个地方继续掐。
林海实在忍不住了。他放下手里的锅铲子。回身就把何雨水抱住。
其实他并没有邪恶的目的,只是为了紧紧勒住她的手。
“何雨水,你再闹,看我不把你给办了。”
林海这句话,本来就是玩笑话。而且“办”的意思也是“打”何雨水的意思。
按说何雨水这大大咧咧的姑娘,也和林海从小闹惯了。自然不会想歪了。
然而事就怕凑巧。毕竟这时候,林海的胸紧紧贴着何雨水的。
而且他那又帅气又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太令女人动心动情了。
何雨水这女汉子,竟然一下羞红了脸。
她紧紧贴住了林海,破罐子破摔,任尔东南西北风,突然就不动了。
她就像某个穴位被林海点中了一样。浓密的头发也垂到了林海的脖子里。
她这样子倒把林海吓了好大一跳。
林海立即松开了何雨水,还把她推了一下。
“何雨水,你这是装死还是咋的?”
何雨水全身本来就无力了。
被林海这么突然一放一推,竟然没有站住,而是直直地向着火炉上倒去。
天哪!林海大惊失色。
如果倒在了火炉上,何雨水这张瓷娃娃一样的脸,不被几百度的铁炉子烫成老太太的脸才怪呢。
幸亏林海眼疾手快,就在何雨水的脸马上要接触到火红的炉子时,林海已经伸手把何雨水重新拉到怀里了。
林海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愤愤然骂了起来:
“何雨水,你怎么这么软了,你特么没有骨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