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不怕。”
邹宸悦正好也想看看白秉贤的后背到底伤成什么样。
当护士将白秉贤后背的纱布用剪刀剪开,露出伤口,邹宸悦还是吓到了,“啊,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后背烫伤的皮肤组织都剥离了,要等新皮肤长出来,需要一定的时间。”
护士动作利索的给白秉贤后背的伤口上药,他痛得咬着牙,紧握着拳头。
“很痛对吧?”
邹宸悦看到白秉贤狰狞的表情,可以想像得到那种痛。
“当然痛了,但不这样处理又不行。”
护士面不改色的给白秉贤换药,对她来说,这是她的工作,早就麻木了,不会觉得害怕或是恶心。
但对邹宸悦来说,她看着护士的操作,感到头皮发麻。
她忍不住就掉了眼泪,喃喃的向白秉贤道歉,“对不起,是我害你受这种罪。”
“傻瓜,别哭了。”
白秉贤忍受着剐肉的痛,开口安抚邹宸悦,“我是个男人,这点痛不算什么。”
“你一定很爱你老婆。”
护士边给白秉贤上药,边顺口说道,“常人都难以忍受这种痛,鬼哭狼嚎的。而你不只是能咬牙忍着,还能安抚你老婆,就是怕她会哭得更伤心吧。”
白秉贤眉头微挑,没有开口解释,他对于护士的说法挺满意。
“我不是他的老婆。”
邹宸悦赶紧否认了两人的关系,唤白秉贤,“小叔,你要是痛就叫出来。”
“原来是叔侄啊。”
护士误会了两人的关系,“那你们叔侄的感情一定很好。”
她换好药,重新给白秉贤的身子裹上纱布,端着托盘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