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秃顶队长不想听地狱笑话。

爱德华·蒙克把他的大部分作品挂在林子中，结果都烂了！

“真相就在那里，你还不知道吗？”查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秃顶队长很想说我宁愿不要大开眼界，也不想被‘大开脑洞’，但眼见查克这样，他也就好意思再拒绝。

“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秃顶队长连连摇头，露出曹贼同款释然的笑容。

神探查克明明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

“你很奇怪？”查克面无表情看着他。

和查克完全不是一个视角啊。

“我知道你有钱！”秃顶队长脸色一黑：“但几十万美刀，也绝对不是我们眼中的几美分！”

“是她！”工作人员点头：“她是我们这里的第一私人赞助商，真正支撑起这个流行艺术馆的老板。

“所以如果没有她和市里的拨款，你们这个流行艺术馆就将不复存在？”秃顶队长若有所思。

“呵呵！”工作人员笑了：“看看我们这艺术馆的位置！看看我们这个艺术馆的品味！

看看我们这艺术馆的工作人员！

艺术专员可没有那么多钱！

真正赞助的是伊丽莎白·亨德里克！”

“要不然再等等？”秃顶队长犹豫道。

秃顶队长感觉这太奇妙了。

“不错！”秃顶队长盯着女亿万富翁的眼睛看：“据我们所知，明明市里都否了死者的5万美刀开画展的资助，而你却全额资助了，这还叫不熟吗？”

查克对于他们的争锋相对，并不意外。

那就是躲不开的私人赞助！”

“不够！”查克面无表情道：“如果你真的自由自在，无所畏惧，就不会说谎说你和死者不熟了。”

女亿万富豪眼神微微一闪。

“你是想说她是拿这个当借口，在小狗游伴公司的真正金卡客户中挑选玩物？”秃顶队长目瞪口呆说出了他理解的意思。

可这位却是老鸨大小姐的甲方爸爸，真正的亿万富翁！

“你果然是懂我的！”女亿万富翁激动的看着查克：“神探查克！你就是艺术的化身！

总不能在神探查克面前怂了吧？

以警徽开道，找到了女亿万富翁伊丽莎白·亨德里克，介绍来意后，却见对方根本不理自己，只直直的看着查克。

“你不是很喜欢听艺术馆的工作人员说话吗？”查克面无表情道：“相信我，等你见了伊丽莎白·亨德里克，你会更喜欢听她说话！”

可仔细一想，却又觉得非常合理。

在镖这个从古至今的领域，首次堂而皇之的和男性并驾齐驱，真正掌握了自己的权力，巴拉巴拉的。”

“认识，但不熟。”女亿万富翁笑道：“我听说他很注重自己的隐私，毕竟是天主教徒，就算在洛杉矶这种自由的天使之城，也无法做到像我们这样自由自在，他根本不敢公开自己的爱好。”

“因为但凡有眼睛都能看到同样的现象，有智慧就会得出同样的结论。”查克耿直道。

现在这种目光让他更加不舒服。

但秃顶队长被这种目光看着，突然感觉还不如一开始那种蔑视的目光了。

但真碰上事情了，他却不会轻易被强权给压垮。

他是洛杉矶重案组队长。

每次这种奇葩的案子，都能遇上各种大人物。

另外一个你们也不该意外才是。

“你敢公开？”查克突然说道。

高更抛弃家庭跑去大溪地！

如果不需要和艺术家打交道的话，那么艺术将多么令人愉快！”

秃顶队长直接咧嘴看向查克，眼神示意：“快看！快看！照镜子啦！这就是别人眼中的你！”

“那是你想象的金锄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需要开会去了。”女亿万富翁傲慢的说了一句，起身看向查克：“神探查克，很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

“何必明知故问？”查克耿直道：“但凡这种案子牵扯到的有钱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我来给伱们解释一下。”工作人员平静的解释：“这里的作品展之所以连垃圾都能当艺术展览，总共有两份资金来源。

现在只不过是牵扯到她，并没有明确涉案。

如果连这点担当都没有，查克也根本不会找他。

“那为什么你还准备为他开画展？”秃顶队长因为忍笑而表情扭曲的问道：“市里不是没有给他批那一笔5万美刀的赞助费吗？”

秃顶队长既然能当他在洛杉矶这边的临时警方陪同，虽然在事情发生前有些慎重，畏首畏尾。

“警探们，没有钱就没有艺术！”工作人员似笑非笑，金句频出。

“咦，这个伊丽莎白·亨德里克，有点眼熟啊？”秃顶队长离开流行艺术馆后，突然反应过来，绞尽脑汁回想。

“不用见。”查克耿直道：“观其行就可知她必有高见！绝对让你大开眼界！”

秃顶队长和查克过来后，看着艺术馆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可思议的对着工作人员问道：“这就是所谓的艺术？你喜欢这个？”

首先这些愿意支付250美刀一小时的都是有钱人，而其中不乏喜欢玩女王鞭的存在。

“你想想乔琳的案子是怎么发生的！”查克提醒。

没有看出来的他算是什么？

瞎子？

“不，你不会期待的。”查克耿直道。

“哈！”秃顶队长听的直接笑出声来，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样不好，毕竟这个案子死了人，而他是负责调查的警察。

什么意思嘛？

“……”秃顶队长笑不出来了。

两者的能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闭嘴！”女亿万富翁呵斥道。

“我拭目以待！”秃顶队长冷笑。

“那是对大部分人。”查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对于你来说，这些艺术家本身才更令你愉快！”

一个就是市里的财政拨款！

“你也不说了，她挺懂行的吗……”

女亿万富翁不悦的收回目光，看向秃顶队长，语气中充满了漠然和冷酷：“梵高割下了自己的耳朵！

“他的去世并没有改变画作的质量，相反还降低了。”工作人员继续面无表情的耿直吐槽。

比如乔琳的那些欲罢不能的回头客们。

这些客户名单，经过实践证明，绝对是安全转化的目标人群，可靠性极高，且极度优质。

如果他是这个变态的伊丽莎白·亨德里克的话，他大概也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