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毅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后内心就是一阵狂喜，没想到在这战斗尖塔之内竟然有这样的以意外之喜。

孙毅闭眼睛，将心神沉入自己的脑海，观察起自己脑海中的圆珠，雷电和冰霜交织形成的元素之力依然永不停歇地在旋转，好像永远不会疲倦。

而此刻孙毅的圆珠周围除了元素之力，另有一条淡淡透明的丝线正在急速运动中。

不用想这应该就是神速天赋了，孙毅尝试着调动其一点力量，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得缓慢。

孙毅立刻明白并不是周围的环境变慢了，而是自己在神速的加持下变快了。

“怪不得刚才的中年武者速度这么快，甚至都可以制作出多个残影来，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天赋。”

孙毅随便活动了一下身体，与平时的感觉并没什么不同，但是如果在外人看来，此时的孙毅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运动。

“至少是S级的天赋！比我使用雷电爆发后更快，快得多！”

孙毅心中对这神速天赋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判断。

“天衍！解释一下这一切！”

孙毅还是认为找天衍确认一下比较好，毕竟对于自身能力的了解，可能孙毅还就真比不天衍这个人工智能。

“孙毅，你认为这战斗尖塔内部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没想到天衍并没有直接回答孙毅，而是反而反问了一个问题。

“难道不是由你创造的一个虚拟空间吗？”

孙毅感到奇怪，无论是乔伊还是他自己在训练营内部查到的资料都是这么描述的，以至于孙毅根本没有对其准确性产生怀疑。

“对于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来说，称之为虚拟空间也并没有错。如果你们认为自己是真实，那这里的空间就是虚拟。”

天衍在孙毅脑海中对他解释道。

“真实和虚拟？照你这么说，我们的世界也可能是虚拟的，而这边的世界反而是真实？”

孙毅感觉自己还是没有想到点子，但是只差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对于这件事的答案很快就要呼之欲出。

“一定需要区分虚拟和真实吗？”

就在孙毅钻入牛角尖时，天衍在其脑海中适时地一提醒，就像当头棒喝，孙毅瞬间想通了所有关键，脱口而出：

“没有虚拟和真实，全可谓虚拟，也全可谓真实！也就是说，这个战斗尖塔内部的世界也是一个个真实的世界，所以我才能用噬渊魔体吞噬那个寿丹的天赋？”

“正解！其实可以按照你们人类比较容易接受的一个名次，那就是平行世界。战斗尖塔中的所有战斗场景，都是将你们的意识投影到其他世界所完成的。”

天衍见孙毅已经理解了战斗尖塔的真相，于是不再与他打哑谜，换了较容易理解的语言为其解释细节。

“武者的天赋来源于脑海中的原能，而意识同样来源于脑海，可以说意识与原能本来就是同源但是不同形态的东西，所以吞噬的天赋也都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