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朝着那女生看去,“这不是那个谁吗?”
他挠着头思考着,突然看到了来人,把胳膊随意搭到了来人的肩上,问着。
“暴发户,那人谁啊?”
暴花虎望去,“邓姗?”暴花虎拍向夏皇的胸脯子。
“她不是羌城卖纺织品的邓家那小女儿吗?”
“你忘了!”
“咱们俩还参加过他们家办宴会。”
夏皇疑惑的挠了挠头,满脸的问号,“是吗?”
“我不记得了。”
姜慈继续问着,“她和温染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
“没有吧,这俩人没什么交集啊!”暴花虎答着。
没交集?
不是因为女生之间的小打小闹,那就只能是...
“怎么了,学神?”
“邓姗欺负温染?”暴花虎一语道破。
姜慈看向邓姗,发现邓姗一直往温染那边偷瞄。
而这邓姗的眼神没有嫌恶,反而有些落寞。
姜慈在继续望去,看到温染的同桌,霍臣肆时,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
“欺负温染可不行,学神妹子你说你想怎么办!”夏皇义愤填膺的说道。
“我能怎么办,还能找人打她一顿不成?”
“总有一些人,自己得不到的,就把全部的气全都撒到别人身上!”
“跟这种人讲什么道理。”
姜慈愤懑的说着,可心里想的却是。
喜欢一个人当真能失去理智到如此地步吗?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曾经的印象里,霍臣肆可是从未有过女朋友。
就连和笨蛋老公有了结婚生子之后,几人相聚唯他是从未谈过恋爱。
其他几个人虽然都未结婚,可还是有过女朋友的。
现在想来,如果霍臣肆早已有情。
经过阿染坠楼那件事,霍臣肆这个清冷的人会终身不娶,不爱都说不准。
而邓姗的暗恋,至少在那些岁月里都是没有丝毫的波澜的单相思。
可无论如何,这都不是应该中伤别人的理由。
若再撞见,定不轻易放过!
姜慈轻叹一声,像是在道尽自己矛盾的情感。
她既觉得邓姗可恶又觉得她可怜。
她竟然能理解她对温染的敌意,却无法认同她的偏激。
“我们最近都留意一些,别让她们欺负阿染。”
姜慈无奈的说着,坐回了座位。
“难过什么?”
清冽的声音响起,姜慈便知他来了。
“给。”
一个精美的食品盒放在了姜慈的桌子上。
“什锦布丁?”
“啊!傅烬邪!你也太好了。”
“我只是看着这个盒子,我的哈喇子都要留下来了!”
姜慈捧着盒子,两眼放光。
时刻观察着动静的夏皇往旁边一瞄,他便看到姜慈怀里抱着的食品盒。
“什么啊?学神妹子!”
“有什么好吃的让我吃点?”
“我早上没吃饭!”
夏皇说着已经起身走了过来,暴花虎想拉住他,可暴花虎胳膊还没够到,夏皇已经走了过去。
“什锦布丁?”
“学神妹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我尝一个。”
夏皇也是两眼放光伸手就要拿姜慈手上的食品盒。
当夏皇的手指与食品盒只差毫厘时。
“你碰一下试试!”
傅烬邪咬牙切齿的呵斥道。